清军恐怕已经离开了惠农,开赴到平虏去了!”
“啊?”
祁关雄等心里更凉了:“他们会去平虏?这样的话,咱们不就没地方去了吗?”
“去阿拉善盟!”
方义兴道:“清军暂时不会到阿拉善盟去,咱们去往阿拉善盟,在那里的蒙古人那里休整一段时间后,再到银川或者更南边的兰州去。”
“也只能如此了!”
——
革命二年四月十九,北京城,阴。
整个北京城笼罩在灰暗的铅云之下,京城的汉人百姓,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阴沉、昏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清廷衙卒搜捕了两个多月,把所谓的革命军混入京城的奸细全部抓捕。
两个多月间,清廷最少把二十万人当作革命军的奸细给杀了。
这些穷凶极恶、蛮横无理的邪魔,把那些成年人杀了也就杀了,毕竟只有那些人有可能成为革命军的奸细。
对于那些蹒跚学步,甚至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他们连话都不会说,这些婴儿也是革命军的奸细吗?
京城中流出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百姓们在大明崇祯朝没有过上好日子,好不容易盼到闯王来了,日子过得更苦,百姓朝不保夕,随时都有可能被顺军杀死,尤其是家中有些家底的人。
“借虏平寇”以来,满清入主中原,满想着清廷能给百姓们带来好的日子,谁知道他们刚刚到来站稳了脚跟就逼着汉人百姓们剃发留辫。
那时候,很多的百姓不愿意剃发,被清廷抓的抓、杀的杀,百姓们为了活命,只能是忍气吞声剃了头,留上了金钱鼠尾。
本以为留上金钱鼠尾成为满清的百姓就不用担惊受怕、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谁料想就算是留上了金钱鼠尾,只要不攀扯上某个权贵,被抬藉成为旗人,还是被旗人当作牲口使唤。
京城中流传西秦岭山出现革命军的那段时间,受尽折磨和屈辱的百姓似乎看到了一丝活着的希望。
那时候也有不少人背井离乡,向着传说中的人间仙境革命区走去。
在革命区,人人都能分得一亩或数亩田地,种出粮食后,革命军只收取一成半的公粮,剩下的全是自己家的。
一成半的“租子”,说实话并不低,但是革命军那里除了收取这样的“租子”外,再也不收取其他的什么“人头税”、“青苗税”、“修路税”、“过桥税”等等一切苛捐杂税。
最主要的是,革命军制定的一成半租子是根据土地大致产量事先估算出来的,不是等到粮食收割之后,根据收获粮食的多少来抽取“一成半”的“租子”。
这就是说,如果人勤快,把地种好了,粮食丰收了,所交“租子”所占总收成的比例会进一步降低。
除了“赋税”单一,革命区孩童上学,百姓看病吃药都不要钱。并且,孩童在学堂里,病人在医馆中吃的饭也是免费的。
更让人向往的是,革命区那里诸如“县令”、“知府”之类的官员,都是百姓们推选出来的,不是朝廷(革命指挥部)任命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父母官,任期都是有限的,就任期满后,百姓们会根据“父母官”是否合适继续留任、是否值得信任而决定是否换人。
传说中解释,这就叫“民主”,也就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意思。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