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在革命区做生意,只要按照规矩去做,那就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是受革命指挥部保护的,是革命指挥部或者说革命区自己的生意,不是革命指挥部饲养的牲畜。
如果把自己的家和家产逐步转移到革命区来会怎样?
田梁二人的内心不停地做斗争,这就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困扰的烦心事。
见到姬国卿时,对田梁二人来说就相当于拨云见日了。
这个被古神点化的神奇人物,很可能是未来天下的主宰者,很多弄不明白的问题都可以从他的言语中找寻到答案。
“二位这几天在宾馆中住得可习惯?”
姬国卿灯下笑容满面地道:“我这里一天的事成堆成摞,没有一刻能闲着,忙得几乎足不沾地。哎!没办法,万事开头难,什么事都要我亲自过问,这也叫头三脚难踢吧,哈哈......”
“军长忧国忧民......”
“别别别,”姬国卿摇手道:“哪来的什么国?千万别这么说!
“都是一群穷苦百姓,饿得快死的人,我看不过眼,带着乡亲们一起想办法,尽量让每个人都有口饱饭吃,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可是呢,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给他们分了地,就要得罪原有的土地拥有者。
“分给了他们地,他们没有种子、农具,还必须设法给他们弄种子、农具。
“而这些种子和农具同样在那些土地拥有者那里。
“让这些人有饭吃了,就必须让那些人少吃些。
“这些人高兴了,那些人不高兴了,高兴与不高兴的结果就是争夺、争斗、直至厮杀。
“你们看看,为了一口饭吃,最终的结果就落到了出人命上面。
“为了更多人有饭吃,就只能让更多的人丢掉性命。
“同样是天地赋予的生命,为了吃饭生存,怎么就这么难呢?
“二位都是锦衣玉食之富豪,可能体会不到吃饭引发的一些问题。
“罢了,罢了,在二位面前,不提这些烦心事了。
“客套的话也不多说,捡关紧的说完,赶快睡觉,明天还是一堆的事。二位,你们此来究竟有什么打算,想跟我姬家的产业怎么合作,只管大胆提出来。”
“这个,”田生兰看看梁嘉宾,梁嘉宾看看田生兰,二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姬国卿笑着说了句“别客气,随便说,此时我代表的是姬家的华夏制品公司,不是革命军军长。”
田生兰和梁嘉宾二人相视一笑,还是由田生兰出面开口道:“姬公子,我们都是商人,家国政治方面的事,我们都不关心,我们关心的只是买卖。
“在来到革命区前,我们见识到了姬家的铅笔和香皂,很想跟姬家有个合作,买断姬家铅笔和香皂的销售权。
“姬公子关心的天下苍生,整天忙得闲不下来。我和梁贤弟都想替姬公子分担一些,奈何我们不懂军国大事,只能从买卖上替姬公子分忧了。
“我们想说的话就是,姬公子把铅笔和香皂的配方和制作方法卖给我们,不管什么价格,我们都愿意出。
“姬公子如果还有其他想法,也请提出来,咱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谈谈。”
“你们真的的想买铅笔和香皂的配方和制作方法?”
“不错,姬公子出个价吧!”
“十亿!”
“十亿?
“十亿两银子?
“有这么贵吗?”
“不,”姬国卿正色道:“十亿两黄金!”
“啊?”
田梁二人目瞪口呆,这个十八九岁的姬国卿狮子口开得也太大了吧。他的铅笔和香皂再好,就算是全天下人都来买,能赚到十亿两黄金吗?
“不用这么惊骇,”姬国卿微笑道:“一支铅笔可买一百文,十四五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