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遭到满清疯狗一般的撕咬,让革命军应对不暇。”
“只要能夺回汉中,我们就愿意归顺到革命军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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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兄,你怎么用这样的小木棍写字呢?咦?这玩意儿还真能写出字来,写这么小的字,以后可就省纸了!”
冀北宣德洲,一处朱门大宅内,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清秀文雅儒生手摇折扇,在两个十三四岁眉目娟秀的丫鬟带领着,走进宅院中一处建造雅致清幽的房内。
走进房屋,只见一个四十一二岁,满脸富态之相的中年男子,正用一根比筷子略粗,却没有筷子长的一头尖一头圆的细木棍在雪白的纸上写字。
那细木棍尖的一头如针如芒,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却在白纸上留下了米粒大小、规整清晰的字迹。
文士从未见过有人用细木棍写字,不免感到惊奇,故而有问。
“梁贤弟?”
听到客人进门并发声说话,富态男子放下手中细木棍,从楠木椅子上站起身来,冲文士一拱手,笑道:“什么风把梁贤弟您给吹来了?快坐、坐,菱香、月韵,去烧水泡前日从江南带回的碧螺春新茶来。”
“不用,不用,”儒雅文士也向富态中年男子一拱手,笑道:“田兄,咱们兄弟又不是外人,随便弄口水喝喝就行,泡什么茶呀!
“昨日里听说田兄从江南回来,今日一大早沐浴更衣毕了,这就赶快前来叨扰田兄。不知田兄这次从江南回来,可带回什么新奇宝贝来?
“我可听说田兄这次前往江南收获颇丰,莫不是田兄适才在纸上写字的细木棍就是什么宝贝?”
“这玩意儿嘛,”田姓富态男子笑道:“这叫铅笔,听说出自于陇西革命贼出没的西秦岭山中。
“愚兄资质鲁钝,自幼不喜读书写字,但凡写字,直如三岁小儿涂鸦,时常让贤弟等人说笑。自从这次从江南遇到这铅笔后,小刀将里面的铅芯削出来,写出的字终于能够看得过去了。
“这小小的玩意,还真是好东西,贤弟不妨过来试试?”
文士接过富态男子递过的三四寸长的铅笔,坐在楠木椅子上,取出一张白纸,拿起铅笔在纸张上面一通勾画,一个个俊逸流畅的字出现在白纸上。
“好,真是太好了!”
文士拿起铅笔仔细端详,好一阵子后,指着中间尖而细的铅芯道:“说这玩意儿是铅笔,可是这中间黑黝黝的芯子好像不是铅,倒跟女子们描眉的炭条差不多,可是又比炭条结实细腻,而且好像还不会弄脏手。哎呀!”
文士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田姓富态男子道:“这玩意儿不正适合旗人吗?
“他们不善使唤毛笔,如果把这样的铅笔给了他们,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将之当作宝贝呢!
“田兄,你这次带了多少铅笔?
“是不是已经打算跟旗人做买卖了?”
“知我者,梁贤弟也!”
田姓富态男子笑道:“咱们几家经商数十载,不就是互通旗人跟汉人之间的有无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