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设的是什么桥,木桥吗?咱们要的可是钢筋混凝土大桥,就像凤县大桥那样!”
“像凤县的大桥那样?那可是需要十一二万两银子的呀!”
“不错,我比喻的就是那样的大桥!”
姬国卿笑道:“因此说,竞标之时,也并不是出价最低的就一定能得到工程,这要看他们各家的实力。最终得到这项工程,叫中标。
“竞标之时,为了自身最大利益,参与竞标的几家可能会事先进行联络,大家都出价比如说还是大桥的十万,其中一家出价九万九,这个出价九万九的中标的可能性就最大。
“其他九家出价十万,无法得到工程,等于是将工程拱手相让给了出价九万九的……”
“哦,”曹芸萱听到这里时,突然喜道:“我懂了,他们十家事先联络后,由出价九万九的那家让出一些好处给另外九家,另外九家什么都不用干,净落一些好处后,就把中标的让给了出价九万九的。
“这么说,农具公司接到的二月份十五家订单,突然放弃了他们的订单,将订单都转让给刘富海,肯定是刘富海给了他们不少好处。这么说,刘富海这样做,就是你说的串标了?”
“不错,”姬国卿轻轻捏了捏曹芸萱脸蛋,笑道:“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曹芸萱挥拳在姬国卿胸口一阵捶打,姬国卿笑着受了几拳,抓过曹芸萱双手,将曹芸萱楼在怀中,任由曹芸萱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开,嘴上说道:“别闹,别闹,楼上苏老黑、谢椿、崔老憨他们都在呢,你又叫又闹的,让他们听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再说,咱们早晚成为夫妻,还要骨碌到一个床上睡……”
曹芸萱终于挣脱了姬国卿怀抱,羞红着脸怒道:“你再这么没羞没臊的乱说,我再不理你了!”
姬国卿最怕女子对自己板着脸,一下子慌了神,连连摇手道:“别,别,别,我好好的还不行吗?你听我说,咱们还有很多正经事没说呢!
“你这就去找富海叔一下,了解一下他到底全包了农具公司二月份全部产品到底做什么。如果是交给刘允荳运送出境,那可是最少□□十年的大罪。
“大壮牺牲了,他们刘家此时是烈士之家,受到了百姓们敬仰和革命军的关照。
“如果他不珍惜,做了违法禁令的事,那可就遗臭万年了!
“革命区最重要的就是守规矩,在规矩面前人人平等,就算是烈士他爹也不行。”
见姬国卿说上了正事,曹芸萱脸色稍稍和缓,仍是冷冷的道:“还有其他要交待的吗?”
姬国卿道:“其他嘛,如果富海叔真的要将铁器、铜器运送出境,看来是汉中、四川那边急需革命区的钢铁和铅铜。这样的话,贸易就不是商人之间的贸易了,而上升到了政治的高度。
“如果咱们严禁革命区的钢铁、铅铜出口,汉中和四川那边采取报复行动,不允许他们的粮食、棉花、生丝、茶叶等出境进入革命区,咱们同样无法承受。
“这样吧,如果富海叔果真跟刘允荳打算走私钢铁和铅铜到汉中和四川去,就坚决杜绝。
“如果他们是受贺珍或张献忠所托,想购买革命区的钢铁和铜,那就意义不同了。
“贺珍和张献忠目前还不能算是革命军的敌对势力,他们跟革命军都还有一定的合作关系。
“他们想要钢铁、铅铜的话,完全可以派出使者,光明正大地来革命指挥部交涉。
“这么偷偷摸摸的,让很多人因此违法乱纪的同时,还冤枉掉了很多不应该花的银子。
“他们为何包了二月份农具公司的铁器和铜器?
“他们这是害怕直接购买革命区的钢铁和铅铜根本无法出境!
“可是,购买了成品的铁器和铜器回去,不但价格高出原铁和原铜很多倍,而且毁掉了成品再打造成其他器物非常费事。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