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一如既往地都是秕谷,水浇地上种植的黄豆取得了空前的丰收,亩产黄豆可达一百六七十斤。
由于土改较早,水渠挖掘得也较早,水浇地增加了三成左右,以天水镇为中心的早期革命区都得到了喜人的收获。
旱地的谷子、豆类收割后,先把旱地翻耕出来,白露节马上到,赶在白露节之前把山上旱地的麦子种上,等到寒露节之前再把山下河边的水浇地麦子种上。“白露种高山,寒露种平川”这样的农谚百姓们都烂熟于胸。
自七月二十五起,姬国卿离开了西和县,北上越过祁山关回到了天水镇,督促新任镇长胡传根继续修筑西汉水河两岸堤坝的同时,也多挖灌溉水渠。如果天水镇的百姓能够人均两亩水浇地的情况下,就不要种植山上旱地了。把山上的那些旱地,全部种上桃杏、苹果、梨树、柿子树等各种果树。另外,山上没有开垦的荒地,能种植果树的种果树,果树苗不足者,可以随意种植任何树木。秋收之后,从天水镇开始,把所有的荒山都分给百姓们。荒山上严禁垦荒种植农作物,只能种植树木。树木多了,一来可以解决烧柴问题,二来也可以绿化环境,减少水土流失。等到西汉水河两岸的梁茆高塬旱地都种植上了树木,不但西汉水河会变得清澈,而且夏季雨水多时还不容易决堤毁坏两岸田地。
荒山种树,姬国卿称之为“植树造林”,冬季先从天水镇开始,然后是革命区各个村镇都要把荒山分给百姓进行“植树造林”。分到百姓手中的山上荒地,种植的所有树木全部归种植者所有。留下的一成半山地,归革命指挥部公有,由革命指挥部派战士们进行植树造林。山上现有的林木,也进行重新分配,自家要的烧柴,只能到自家的山林里去砍伐。私自砍伐他人林木,均属偷盗行为,一经证实,按律判罚定罪。
植树造林,不是什么新鲜事,历朝历代都有关于植树造林方面的法令。只不过,把所有的山岭都分给百姓,让百姓全部种植树木,砍柴时只能砍伐自家的林木,这倒是前所未有了。
由于人口是不断变化的,土地资源是固定不变的。为了保证土地资源分配始终是公平的,革命区所有的耕地只有五年的耕种权,五年之后春季必须根据各村镇具体人口,重新丈量所有耕地进行再分配。荒山上林地,同样是五年一个周期进行重新分配。凡是山林树木数量不足者,适当核减新林地分配额度。山林树木超过标准的,重新分配时增加林地面积。一减一增,就是为了鼓励百姓们提高植树热情。
对于山上的果树、栋梁家具所用的成材树木,期限延长至十到五十年(根据不同树种制定不同标准,比如桃树为十年,橡树等高大乔木生长慢的就是五十年)。十年或五十年后,根据树木生长情况,先前树木所有者与后来重新分配后的树木所有者可以协商决定,协商时需由各村镇议员参与进行评判。无法解决纠纷的,交由执法处判决裁定。一经执法处判决后,相关各方必须按执法处判决执行,拒不执行者,根据情况量刑定罪。
此时革命区扩大了,位于中心地带的天水镇十几个村子成为革命区最安全和富庶的地区,像刘富海这样的特殊富户,又一次把家中多余的粮食拿了出来弄到贸易公司进行交易。这个秋天,刘富海一家都累得够呛(除了刘大强和刘大壮),原本计划秋天会像夏天那样雇些外地人管饭后帮助自家收秋,谁知道此时根本雇不到人。因为,来到革命区的外地人都有了自家的地,最近两个月涌入的外地人都到了祁山关以南和槐树岭村以北。那两个区域“地广人稀”,平均每人能分到近五亩的地,谁还会到革命区中心区域出苦力为他人忙碌呢?
将贸易公司交给了老娘和最小的儿子刘大力,刘富海带着婆娘和两个女儿每天都是起早贪黑收割着五十亩水浇地里的黄豆,累并快乐着。原本盼着两个当连长的儿子会在秋收关键时刻出现,谁料革命军这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