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国栋碰了妹子一下道:“你老实说,你觉得国卿是以前的好呢,还是现在的好?”
“当然是以前的好!”姬慧卿叹道:“不过呢,如果还是以前的国卿,咱们如今怎样会很难说,说不定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姬国栋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道:“真不知道神仙都教了国卿什么,每天都能弄出些新奇的东西来。比如这样的歌,这能叫歌吗?”
“好像不是咱们这个世界应该有的……”
“啊?慧卿,你是不是要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度闻?’你说这样的歌是天上的?”
“我也不知道,”姬慧卿摇头迷惑道:“天上如果真的有这样直白的歌,那里的神仙也太粗俗鄙陋了。不过,仔细品味歌词的话,还真能于白话中见大道理。首先,要倡议人们觉醒,国卿这些天来语出惊人、胆大妄为,不正如平地一声雷,震惊百里、发聋振聩吗?苦难中挣扎的人们,不错,咱们不都是在苦难中苦苦挣扎的人吗?国卿常说仁义道德、礼教贞节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的枷锁和桎梏。这些东西限制了我们的自由,产生了阶级后,就处处不平等。要想打破这些枷锁,粉碎这些桎梏,我们只有不畏流血、不畏牺牲了。这个国卿啊,越来越看不透了……”
“慧卿,听!”姬国栋提醒姬慧卿道:“昨晚我不大注意,现在你仔细听!”
“迎接新的光明,坚决与黑暗抗争,抗争,抗争,抗争,争!”
“国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把这些唱出来?国卿他胆子真是大到了骇人的地步了呀!”姬国栋眉头紧皱道:“这要传出去,那还得了?”
“不得了又怎样?”姬慧卿淡然一笑,道:“大不了就是死嘛!”
姬国栋急道:“他把祸事闯下来,收拾不住了,自己拍屁股走了,留下咱们顶缸?”
“嘘——”姬慧卿阻止住二哥说话,只听姬国卿在山墙下说道:“兄弟们,这块白布日后就挂在这里,等大伙儿都会唱了,就对着上面的一句一字去认,然后可以用木棍在地上跟着比划着写。日后,咱们治安处还有护卫队再学认字时,就用这样的方法,歌会唱了,字也学会了。大伙儿跟我唱了一遍,可能有些句子不太懂,可能很多人都懂每一句的意思。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解释每句话的意思了,我只想当着大伙儿和众乡亲的面说,从今天起,咱们西汉水庄所有的人都可以称为革命者,而这首歌,也就是咱们自己的歌。在此,我先问大伙儿一声,你们都是达官贵人吗?”
“不是!”
“你们都是王公贵族吗?”
“不是!”
“对,你们都不是,我也不是,我们都是穷苦的老百姓,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凡的人,我们聚在了一起,就叫‘人民’,是一群穷苦得缺衣少食的、挣扎在死亡边缘的、随时都有可能被饿死冻死的人民。上天既然创造了我们这些人,为啥还要让我们受这么大的苦、这么大的罪?不要怪罪上天,上天创造我们时其实都是把我们当做丰衣足食的人来造的,只是到了这个世上后,很多的不公平、很多的不平等、很多的不合理导致我们没有了吃和穿的。那么,我们这些本该丰衣足食的人民,被这些东西逼迫得没了吃和穿的,我们就这样默默无闻地忍受着,直到默默无闻地死去吗?”
“不能!”
“我们不能!”
……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