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不是个普通人,他提醒自己。
半晌,他才平复了情绪说:“陈兄弟,我刘老八是诚心诚意跟你交朋友,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错了,给你赔礼道歉。”
说完,刘老八深深鞠了一躬。
所有人都惊呆了,什么情况,八哥这样的人物,居然也有这种时候,还是对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这也太夸张了吧。
张大春和李方正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交不成朋友不要紧,陈先生这样的人物我老八高攀不上。”
刘老八之所以这么认怂,不过是希望以后万一再遇到陈松,他能不找他们麻烦,毕竟他们干这行,赚得都是黑心钱,能嚣张就嚣张,不能嚣张就不能硬嚣张,否则会死得很惨。
他的跟班递上一个黑色皮包。
刘老八打开皮包,拿出一叠支票,写了一千五百万给陈松。
“把金条给我搬上车。”
接着刘老八和大金牙一群人上了车,再没说过什么话。
陈松看了一眼那张支票,把他递给吴涛:“先存入公司的账户。”
吴涛点点头,带着杨大海离开了。
这张大春和李方正自从看到那一千五百万的支票就想走了,此刻已经转身走出去好几步,却听到陈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今天发生的事,我们陈家不想听到任何闲话,要是有任何闲话传出来,你们两个想好该怎么办吧。”
两人停下脚步头也没回的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还有,你们两个以后不准来我家。”陈松补充道。
两人脚步微微一迟疑,即使陈松不说,他们也不敢再去了。
事情完全结束以后,陈松带着陈志明进了房间,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脖子上只有一小块淤青,没有其他问题。
“小松啊,我是不是又给你惹事了。”陈志明心里挺过意不去。
“爸,咱们一家人,你这算什么给我惹事,再说了,什么事是我摆不平的?”他一边说边露出一丝得意笑容。
“小松……今天那个电能……”陈志明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陈松抓了抓头发说:“我就是忽悠他们的,我这是跟一个茅山道士学的一个障眼法,哪有什么电能。”
陈志明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爸知道了,可是那刘老八和大金牙不是好惹的人,你拿了他们一千五百万,他们能善罢甘休?”
陈志明一脸担忧。
陈松想了想说:“爸,我们在社会上混,总会遇到不好的事和不好的人,担心没有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看到陈松笃定的眼神,陈志明点了点头,心里一阵欣慰,看来他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转眼之间,墨锐金已经在麒麟山徘徊了两个多月,山上没有电,导致他跟外界失去了联系。
据他观察,这个麒麟山的“高人”江尘也有离开的打算,并且对他嘴里的陈松也是兴趣极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迟迟不愿意下山。
今天一天,墨锐金的心一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即使到了下午五点,山上的天已黑透,他依然决定下山去给手机充上电。
等手机能开机了,他波不及待地拨通了墨文豪的电话,不一会有个人接了电话。
“你谁呀。”一个中年女人带着浓浓土味的口音传来。
墨锐金以为自己打错了,赶紧挂断,再次打过去依然是那个女人接的电话。
“谁,为什么不说话?”那人问。
“我找墨文豪。”墨锐金说。
“你找墨文豪?你是谁个?”女人问。
“你又是谁,你为什么有我儿子的电话?”墨锐金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接他电话的人是一个五十岁的大妈,叫赵仙桃,是赵家湾的一个低保户,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