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能找廖青说,万一廖青有那么一丝半点的想法呢。
廖青也是大户!
与许娇娇成了亲,那么些白花花的银子,男人是可以动用的,也有权动用的。
可惜,廖青这个不争气的,银钱上被许娇娇管得这么紧。
既然套不到银子,也不妨碍许大荣挑拔离间一下夫妻感情。
许娇娇每次怼他,一点不给他这个当大哥的面子,他也不让许娇娇好过。
谁知道廖青还是笑笑,“大哥,我知道男儿要争功名,但要靠自己,买来的功名不是功名。银钱归媳妇管,是天经地义,不该花的不花,不该用的不用,才是夫妻和谐之道。还有秀才夫人风光不风光,要看是个什么秀才的,像大嫂这样的秀才夫人也不见得有多么风光。”
许大荣气了一个半死。
甩起袖子就走了。
许娇娇耳目灵敏,老远的听到了,暗自笑了半天。
她送完酒,检查了一下酒铺子里最近的收益,了解酒铺子里的销量情况。
许老三在酒铺子的经营方面,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做帐也清楚了许多。
二郎做得时间长,还不如许老三过细。
廖青与许娇娇都觉得许老三是个做生意的料子,时间长了,哪怕不在许家酒铺子里做事情了,还能去外面当个掌柜的,绰绰有余。
许老三在乡下过得憋屈,受人非议,心情低落的,没想到进了城里,个人能力与专长得到了发挥,又是全新的容忍度更高的环境,很快就调节到人生最好的状态了。
有了许老三的转变,按理来说,三丫应该也可以的。
可是许娇娇总感觉不太放心。
“三哥,最近有没有听到大哥他们一家里,发生什么事情?这么这段时间,大哥回老家里这么勤快?”
许老三在县城里做生意的,消息会灵通一些。
但凡县城里要是出个什么大事情的,都会知道得早一些。
许老三想了想,“没听说过什么事情,大哥每次来,或者路过,都态度好得很。大哥的主家家里倒是经常来买酒的,都是派小厮来的,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听说过什么。”
许娇娇点了点头。
许老三又道,“老妹儿,你不是说过吗,大哥想找家里要银子,给大郎买押题的,不是没要到吗?也可能是迂回一点,表示对家里的人关心,对三丫的关心,以后好开口继续要银子?”
从这个角度上看,问题又解释得通。
“但愿是我多想了,三哥,你留意一下大哥那边的情况,有啥事情,跟家里通个信。”
“我知道的。老妹儿,我看哪天抽空去一趟大哥家里看看。”
许老三做事谨慎,想探查情报,还是许老三去好一点。
廖青与许娇娇紧接着又去何家商行送酒。
半路上,廖青突然问,“娇娇,你大哥的主家你见过没有?家里是做何营生的?都有什么人?家宅里任教几个少爷小姐的?”
这可把许娇娇问倒了。
“具体不太清楚,我没见过。我大哥的主家好像是姓李,家里富足,具体做何营生的,不太清楚,好像是做文玩买卖,古玩字画,与文化产业有关连的?”
许大荣好似很少提及主家的事情,家里人也没有细问。
他做得是教习的事情,只管教主家的孩子学问就行了,也不用太清楚人家家里是干什么行当的。
廖青若有所思,“你大哥说主家打算给他涨工钱,一般合同未满是不会涨工钱的,那他的主家应该是相当有钱,或者你大哥的表现很好……这李姓主家,做文玩买卖,古玩字画之类的,那应该是高雅的人,可你大哥品行,嗯,一般般,细枝末节的都能看得出来,还这般受重用,有点不符合常理……”
“也许是人心隔肚皮?没看出许大荣的品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