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没有许娇娇与廖青在场,工人们也都能各司其责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许娇娇又在屋里观察了两天自己的情况,听力好像还没有下降,还是能听那么远,身体也没有其它异常反应,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廖青每天过来都看看许娇娇的气色,他也松了一口气。
他在酒坊是算全工的,廖母看着廖青天天往许家跑,心里不爽,也没有办法,每天都是有工钱的。
人家想到许家酒坊上工都轮不上,就算能上工,也都是上半天工的,还是他们廖青有本事,能算个全工,每个月近一两银子的工钱,这可是不得了的很。
都是进了她的箱笼的。
所以,她又看廖青天天往老许家不爽,拿钱的时候又暗地里满意,欢喜。
要这样上一年工,就可以买一亩好地的,多做几年,就是多亩好地,可以养活一家人,还可以传承下去,将来都是他们廖家的大宝小宝的。
总之,廖母的心情很复杂很纠结。
不说廖家了,老许家过年的事情都忙周全了,就把四郎送上学堂的事情摆上了议程。
镇上就一个学堂,还是清水镇的一个老夫子办的。
几十年来,都只有这个学堂,还是教过许大荣的,是个非常有经验的老夫子了,一生教出过好几个秀才。
也用不着选,四郎就打算入这个学堂了。
入学堂的事情,许老四有些异议,眼红二房的四郎能上学,非要让三郎与五郎一同去。
上次吃团年饭的时候,三郎与五郎说不想去上学堂,宁愿在家里打猪草。
之后,回房就被许老四与罗氏夫妻两人给胖揍了一顿,不用出银子,家里送去学堂念书的好事情哪里去找?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连好吃懒做的罗氏都想当秀才他娘,许老四更是想当秀才爹了,所以,现在三郎五郎都要跟四郎一同去上学堂。
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家里人一合计,许有德拍了板,三个人都送学堂去。
银子他先来垫付半年的。
这下,许老四就不吭声了。
元春花给四郎缝了一个漂亮的书包,针钱活好到没话说。
罗氏偷赖耍滑,拿了一点布头,也请元春花帮忙三郎,五郎缝了两个书包。
准备妥当,正月十六就上学堂去。
许娇娇刚好要去回春堂坐诊扎针,顺便送三小只去镇上学堂。
“老姑,老姑,我们都能入学堂吗?”
“老姑,为什么人这么多?你看他们也是去上学堂的吗?”
清水镇不大,这是开学季,往学堂的那条街上,都是人,大人领着小孩子,各年岁阶段的都有。
最小的三四岁,最大的十几岁都有。
许娇娇比较惊奇,不是说上得起学堂的人很少吗?
现在年成不好,一般家户人家,连吃饱穿暖都不容易,极少有拿出闲钱来念书的,今年开学季怎么这么多人?
挤上前去一看。
“老乡,怎么这么多人?”
镇上只有一个学堂,就叫清水镇老学堂,门口站满了大人小孩子们。
一位大叔笑呵呵的道,“是这样子的,今年学堂开了个初小班,由小夫子代为授课。这个初小班只收半价学费,半年学费不是要五百文钱吗?初小班只要二百五十文就可以了。还有,听说如果娃儿天资特别好的话,学堂还可以免费呢!所以,我们带家里的崽子们来试试,万一遇上免费的呢?”
和许娇娇一样的不明情况的老乡们,都清楚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有免费的名额,还有初小班半价,学堂增加小夫子……
有好奇的人问,“小夫子?是老夫子的儿子吗?”
“不是,老夫子没有儿子,好像是夫子的学生吧,夫子教了多少学生,光秀才都出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