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张氏也大惊,“喝酒?怎么可能?我们家今天没有备酒,再说了,就算有酒,这进山打猎怎么可能喝酒?”
说着,朝许有德瞪过去,“老头子,是不是你和老二趁我出门,喝酒了?上次闺女买的玉米酒,你是不是私藏了一些?”
许娇娇的枇杷酒还没有开始酿,酒曲子都还没有出来,不可能是许娇娇这里来的酒。
只剩下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许有德了。
许有德受了冤屈,“没有,玉米酒那天就被老四喝完了,我们没喝酒。孩子们都可以作证。”
许娇娇也道,“娘,爹与二哥今天没有喝酒。再说了,我那天买的玉米酒浓度不高,早上喝了,不可能晚上这个点了还有味儿。”
有了许娇娇的力证,许张氏便放松了,不再咬着许有德了。
目光不善的看向元氏。
元氏听到喝酒几个字,原本哭得伤心的她,此时愣怔住了,像是失魂了一般。
失魂了一会儿,脸上又露出害怕又惶恐又心虚的样子。
许张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呢,见到这情况,心里渐渐有了数,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个贱人!!
一巴掌甩上元氏的脸,把元氏打了一个咧趄,“老二今天没有进山打猎,肯定去了螺子沟老元家去了,这酒肯定是在螺子沟老元家里喝的!元氏,你个贱妇,是不是你让老二去你娘家的?趁老娘今天不在家,你就把老二指使去了你娘家,是不是?”
这是她第一次伸手打儿媳妇,往常都是骂人,这次是真的气到了极点。
元氏的半边脸,当场就红肿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哭道,“二哥今天……是去了我娘家,但我不知道二哥会这样啊,娘……”
她瞒不住了,出了这样的大事,只要许张氏出去访一访,肯定会有人看到许老二去过螺子沟老元家。
挨了许张氏这一巴掌,她心慌又害怕,万一许老二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以后的日子怎么活啊!
许张氏见元氏承认了,气得眼冒金星。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妇干得好事!你个丧门星,你和你娘家人天天吸我儿子的血就算了,现在还想害死我儿子,你个王八烂了根的贱人,黑心肝五肠的狗东西,我们老许家把你娶进来,给你吃供你穿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老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