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人?你招惹来的?”张君瑞把手中的长刀挥出,拍一声轻响,击在一个小卒的头面上。
虽说张君瑞的出招看似软绵,但力量却坚硬似铁。那小卒如一堆湿泥般瘫软在地上,一声也没哼出来。
“我用迷榖木寻找你,但他们一直跟踪我。我们在中土的仇家不是都死绝了吗?为何他们紧紧抓着我不放?”
张君瑞也是不解,只见他飞腿踢向对手的小腹,那人哪里是张君瑞的对手啊,只见他连连斜身倒退。瞬息之间,就被张君瑞连出了四掌,掌掌攻心。
张君瑞已经看到了不远处大黑马上歪坐着一位头头模样的汉子,在那里胡乱叫嚷着指挥,就回头对琴童说道:“这里交给你了。”
“好勒!”琴童扬出长鞭,展开手脚:“好好说话不行吗?打什么打?”
但几个贼人并不听琴童这一套,近身就是几条大刀直劈而来。
“不听劝?”琴童还是免不了活动活动筋骨。
唉!这人间的争斗啊,怎么这么多。
琴童对外表穷凶极恶但内心战战兢兢的匪兵说道:“别怪我哈,我只是出于自我防卫。”
于是,琴童的长鞭把兵卒们的兵刃卷得在空中乱飞。
他脚步错动,身形晃闪,兵卒们谁能看得清琴童的深浅虚实,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趴在地上求爷爷饶命了。
有杜确和琴童在,张君瑞便不在此处恋战,飞身前去和那边的精锐队伍挑战。
只听大黑马上的孙飞虎指着他们叫嚷道:“应该就是这三个人。他们的长相和穿着打扮这般不同,应该就是海外来的。快把他们抓起来!”
“要活的,老神仙说要活的!”孙飞虎补充道。
张君瑞十分不解,什么老神仙?看来这群人的确是冲着他们来的。
他们初入中土,并未招惹是非,更不认识什么老神仙。为何这群匪徒如此兴师动众来普救寺要人?还要活的?
孙飞虎近身有五十余骑,一个个都量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兵器。
张君瑞身法如鬼如魅,如风如电,他在夜空中挥着抢来的长刀,已经打下了好几个人的兵器,但他不想在寺庙门口大开杀戒,此乃佛门清净之地。
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这里血流成河,就没有必要了。
他白玉般的手轻轻一挥,向身周甩出一把招摇山带来的育沛子。
丽麂之水下面,全是育沛子。
在招摇山,这不过是砂石的一种罢了,但在中土却是猛烈的火器。
只见育沛子落地便爆出猛烈的烟火和黄粉,惊得孙飞虎的阵脚大乱,战马乱嘶。
又有几个小头目被火花所伤,倒地喊痛。
孙飞虎只见手下几人的伤口沾染上飘落的黄粉后,便会迅速流血,创口扩大,一个个更加疼痛难忍。
孙飞虎于是又惊又怒喝道:“小的们!这是暗器,海外暗器!给我撤!撤!”
马蹄声轰鸣散去,当黄烟吹尽,残火点点,只留下一地狼藉。
确儿终于得了一个空,他飞奔到张君瑞面前,一把拦腰抱住他主子,笑嘻嘻道:“可有受伤没有?”
张君瑞轻轻解开他的双臂,嗔怪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真的不知道!”确儿有些失落,努嘴道。
——
“这孙飞虎本是河北节度使手下的一名小部将,后来不服军规管束,就带着一群胆大的手下自立为王,行为多有不正……”法本下了山门前的台阶,前来迎接张君瑞他们三人。
法本刚才亲眼目睹了这场大战,现在已经对小高人更加钦佩了!
小高人不但深通佛理,而且武功如此高强,真乃大高人啊大高人。
法本双手合十,不住念诵阿弥陀佛:“张贤侄啊,你来的正好,正好。这伙贼人来得着实蹊跷。”
“长老,在下和孙飞虎并无仇怨,不知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