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院子里,瞅了瞅晓濛还有她怀里的小云豹,三两下跳到银杏树上趴着,然后就那么盯着晓濛。
讪讪的把小豹子放了下来,她怕云豹妈妈会过来收拾她。
小豹子脱离魔掌,嗷嗷呜呜的朝着陈牧跑了过去,扒拉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冲着晓濛骂骂咧咧的。
陈辉都看得笑了起来,却被晓濛狠狠的盯着,还哼了他一声。
老爸老妈就乐呵呵的看着院子里的一幕。
这两口子有个好习惯,不打牌也不抽烟,就喜欢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如今儿子回来了,还有了这么可爱的孙女,照看孩子就成为了第一要务。
我们去后面挖点儿笋子,泡到酸菜坛子里面,晚上也煮一些到鱼汤里面。老爸和老妈提着背篼,扛着锄头,准备去挖冬笋。
你们在屋头把这些家伙看好,莫让它们乱跑,那两个不日栽的在村子里,出门必须得留人。老妈朝着陈牧和晓濛叮嘱着。
晓濛用力的点头:妈,我晓得。
陈牧也笑道:你们放心吧,他们敢来,那真的是嫌命长。
说着,瞅了瞅正在舔着舌头的大狗熊,还有趴在树上的大云豹,几头大野猪这时候,还在院门口晃悠呢。
陈辉啧啧叹道:大孃,我觉得,他们不敢。
不过,他们却真的把那俩小看了,不敢?
此刻的赵沐恩和赵沐荣,把早上分的鱼红烧,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表情有些难看。
别人家挂着满满的腊肉香肠,他们家挂着的全踏马的是蜘蛛网。
气抖冷!
兄弟,明天就过年了,我们得想点办法,弄点儿吃的啊!
凯哥他们的人,说年后再来,玛德,讨口子还过锤子年,没钱过踏马先人板板。
老子想打牌包包头都摸不出十块钱来。
嘛滴,他们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就干盯到?
今晚就先去陈平俊那老狗瘟的院子头逛一圈,带上凯哥给的麻药,把那些野物瘟丧麻翻,人也麻翻,连夜把那小女娃送走,老子让他们也过不成好年!
就这么干,弄死他们一家子。
这两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总是想要走偏门,一点儿都没悔改的意识。
当夜深人静,雾气阑珊的时候。
这俩兄弟就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身上抹着专门针对动物的药粉,戴上下井矿工用的防毒面具,包里揣着麻药,然后大摇大摆的去陈牧家的院子。
陈牧家的院子在村子里,属于比较偏僻的地域,就在山脚下,其他村民几乎都住在大路的两侧,建筑比较密集。
陈牧家可以说,就是在村道的尽头了。
走过大榕树,这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全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感。
白天我偷偷来看了,大的那些野物,全都被关在围栏里面的,小的有些会在院子里头。
嘿嘿,老天都在帮我们,这下怕个锤子,进去直接麻翻他们。
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他们屏息凝神,渐渐的靠近了陈牧家的院门。
顺便朝着围栏里面,撒了些麻药,只要任何动物闻一下,就会被麻翻在地。
时间,大年三十,凌晨一点半!
辞旧迎新的陈牧一家人,都沉沉的睡下。
大山深处不时传来阵阵夜枭的诡异叫声,有些渗人。
然而这兄弟俩却是胆大包天,一点儿都没有啥做贼心虚的表现,拿出锯片,把院门的老式木梁横杠给挑开,没有弄出一点儿的动静。
只是,当推开院门的时候。
哇哦~
嗷呜~
一阵阵如同老猫般的声音瞬间响起,就如同拉响了警报。
院子里的白炽灯也瞬间亮起,把此处照得通亮。
赵沐荣骂了一句,挥手就撒着麻药,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