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却是笑了起来,他看着这俩兄弟,大约四十来岁,头发被剃得只剩个头皮,青光发亮。
干瘦得就像个排骨似的,颧骨突出,贼眉鼠眼,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喝酒?他脸上的表情就很是玩味。
赵沐恩痞里痞气的抖着脚,嘴角扯动,皮笑肉不笑的道:陈老大家去当兵的那位?
连娃儿都有了,看样子,过得很不错啊?
咱们在里面呆了八年,你们的日子倒是过得风光,今天,我就想喝点儿五粮液,怎么,不愿意么?
他弟弟舌头在牙龈上转了一圈,就像个山匪似的,阴沉的笑着:愿意不愿意的,他说了不算。
老子想要喝那五粮液,就必须得喝到嘴里。
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样子,显得极为凶狂。
我二老汉开的农家乐,搞的就是餐饮,想喝酒,行啊!陈牧大声说道:只是,不招待想来白吃的人。
愿意给钱,这五粮液你想喝一箱都没问题。
大家都知道,在农家乐吃饭,都要先给点押金,这五粮液的一瓶六万,你们能掏出来,就让你们喝。
陈沐荣听到这价格,瞬间暴怒,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尼玛个币,六万,你踏马不去抢?
喝不起?喝不起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陈牧极为鄙夷的道:影响其他客人的胃口。
陈平盛也有点吃惊,他看着手里的五粮液,嘶的吸气道:牧娃,真的这么贵?
他儿子在一旁幽幽的道:有人之前转了十二万,买了我哥两瓶五粮液,一瓶六万。
在农家乐打牌或者聊天的那些村民,全都被这价格给惊呆了。
六万块钱一瓶酒,只有在电影里才发生的情节,竟然被他们也遇到了。
他们看着陈牧的眼神都不同了,能够随便送十几万的酒,这是有多么的壕无人性啊。
看来,老陈家是发了啊。
一个个都羡慕的瞅着陈牧的老爸和老妈,而晓濛更是与有荣焉的微微抬起头,有些小骄傲呢。
老哥真的给家里长面子!
嘿,老子今天把这酒,还真得喝定了,不给我们兄弟俩安排舒服了,我们兄弟俩天天来你们家,就是玩儿。赵沐荣吊儿郎当的说着,钱?他们穷得叮当响,有个锤子。
明显就是撒泼,脸不脸的,这东西他们可没有。
当年去偷五保户家的东西,刨别人的祖坟,啥狗屁倒灶的事情他们都干过,把自家父母都能气死,能指望他们是个好东西?
怀里的安宁小盆友,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两个家伙,她悄悄的在粑粑耳边说道:粑粑,他们好可怜呀,酒喝了臭臭,还想要喝。
陈牧赞同道:就是,太可怜了。
不过他们想喝,爸爸就让他们喝个够,让他们这一辈子看着这玩意儿,就打摆子。
小娃娃咔咔的笑了起来,她知道打摆子是什么意思呢。
这两兄弟,陈牧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他把安宁小朋友放下,让她和姑姑去玩儿,自己却站在大门口道:我这就去家里把酒抬过来,让你们喝高兴。
别喝两口就直接躺下了!
去,我们哥俩就在这里等着。那俩家伙一屁股坐在农家乐门口的花坛边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不过几分钟时间,陈牧就开着他的皮卡来了,从里面抬出两箱白酒,笑着道:一人一箱。
这上百万的酒,你们这辈子恐怕只能喝这一次,来,老子看着你们喝!
取出两瓶,直接打开封口,塞到那两人手里:喝。
那俩兄弟脸色发青,拿着酒瓶的手都有些颤抖,却是输人不输阵,冷笑着,拿起白酒就朝着嘴里吨吨吨的喝着。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么好的酒,不喝白不喝。
陈牧却是冷冽的笑了起来,那俩人想要把酒瓶挪开,歇口气再继续,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