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扩大,神情出奇的自信与迷人。
一直接触到秋雨烟不解地现出询问的目光,这才眉飞色舞道:“若在下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方才的言行表明,你在吃醋?”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双目闪动着顽皮的目光,不但放缓了语速,而且声音魅惑力足、节奏感强,透射出不能改移且有庞大感染力的信心。
一种新鲜热辣的感触,浪潮般自目光传入心灵。
秋雨烟破天荒地“啊”的一声娇呼起来,俏脸微红,旋即气恼地横他一眼,道:“谁吃醋了?懒得和你这混蛋说了。”说完便不再理会荆布,飘然走向泉池。
荆布得意地哈哈大笑,跟了上去。
连理枝头花正开。
一阵清风拂来,树上落红纷飞。
秋雨烟喝了一口甘甜山泉,在回到连理树的路上,忽然停住脚步,仰起那张完美无暇的小脸,伸出双手,等待着那在空中旋转着,有着最优美舞姿的花朵落在手心。
她满脸虔诚,如获至宝。
看到她孩子气般写意而放任的可爱样子,荆布的心突然间被深深触动了。
这是一个内心寂寞的开了花的女人。
难道她真的要把自己一生的青春年华在无界荧谷的孤寂地消耗掉吗?
在这小邪女的背后,是不是同样也掩饰着别人无法感知的故事?
下一刻,荆布又惊呆了。
她怎么忽然间哭了?
只见秋雨烟像是完全沉醉在某一种情怀里,晶莹的泪珠排队列阵般从秋雨烟一对眼角泻下娇嫩的脸蛋儿上,亦将她内心的感受描绘出来。
红,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没有之一。
见到木棉红花,她很开心。
见到红花纷飞,她又想起了娘亲。
艳丽而凄清的画面,浓烈而忧伤的情调,又一次浮现。
那一年春,红樱花开得正艳,娘亲在红樱树下等一个人,直到等到花儿都谢了,却始终未能得偿所愿。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这是她的人生,也是属于她的特异修行。
好一会儿,秋雨烟以泪眼迎上荆布呆瞪着她的目光。
忽又垂首避开他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让你见笑了。”
不浓妆艳抹,不惺惺作态。
笑是开上心头的花,哭是滴进灵魂的雨,每一朵、每一滴都是她真性情的表达。
荆布心生怜意,掏出一方美丽而精致的手帕,正要上前为她拭掉挂在原本微泛嫣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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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苍白褪色的脸蛋儿上的泪珠。
伊人似已回复正常,敏捷地转了脸去,啐道:“这是别的女人给你的香帕,我不稀罕。”说着用手指轻轻抹去泪珠。
荆布拿着香帕一阵尴尬,又感无奈。
这手帕确实好像是公主文莱的。
秋雨烟似阳光破开乌云般“噗味”娇笑起来,双目闪动着顽皮的目光,道:“你怎么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赶紧走吧。”
荆布呆了呆,旋即大喜过望,愕然道:“你想起出路了?”
秋雨烟微耸肩胛,摇头道:“没有。”
荆布迎上她美丽而变化多端的眸神,苦笑道:“那你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说要走,却又不知该往哪里走。”
秋雨烟眼睛眯成很好看的月牙型,含笑瞧他半好晌,哑然失笑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既然是你带错了路,那么就该你负责找到出路。”
荆布为之气结,开始感受到因果圣女邪气凛然的一面。
虽然语气颇冲,但和她说话绝不会感到沉闷。
秋雨烟又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他,顽皮地道:“作为才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大男人一枚,你是不是还得肩负起引导我这邪魔歪教、变脸如翻书的因果圣女走出迷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