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听了,只好灰头土脸得磨蹭到刘莹的房间里,看看刘莹,已经蒙着头睡过去了,旁边的蜡烛依然亮着,只听见刘莹舒缓的呼吸声。张猛见了,迟疑一会,脱巴利索衣服,轻轻掀开刘莹的被子,就把身子挪了进去。
谁知道伸腿蹭着了刘莹的粉腰儿,就这样把刘莹弄醒了。
刘莹醒过来,瞪眼看看张猛,把眉头一蹙,说一声:“半夜了,刚睡过去,你又进来了。”
张猛听了,就想着温存一番,刘莹推开张猛的胳膊,说:“夜深了,怪累的,老老实实睡觉吧。”说着,把被子使劲来拉了一拉,护住自己的身子,闭上眼睛就去睡觉。
张猛在这里又是赚了个没脸,恨道:“这两个没良心的女子,怎么就通了气了,一起过来对付我。”
想到这里,气哼哼的灭了蜡烛,仰面躺下来,也不拉被子,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刘莹的旁边,闭着眼睛生闷气。
张猛喘了一会粗气,也不见刘莹回过身来,反而听见她真的睡了。张猛就想:“是的,怪的人家不理我,怪不得高玲生气,我一天到头只是关心战场的事情,却把人家这两个美人当成了的工具!
唉——,不对不对,是我的不对。
对不起人家啊。怪不得人家高玲生气,人家穿越过来以后,把我张猛当成唯一的知心人,唯一的依靠;我呢,却是这样粗鲁的对待人家!
嗨!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张猛不对!后边,我一定要善待人家。今天晚上,人家对我的惩罚,我就诚心诚意的认了吧!”
张猛就这样躺着胡思乱想着,想了一会,也就睡了过去。
此时正好是城中梆打四更了,张猛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好像听见了梆打更声,却也没有醒过来,“咳咳咳咳”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就深睡过去。
张猛心中有事,就睡了一个更的时辰,就醒了过来,看看窗户已经发亮,外边五更梆声又敲了起来,张猛听了,急忙起身,穿戴利索了,也没有敢惊动两个美人,就轻轻的错开门扇,走出寝室,来到院子里。
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看看麻三儿的房间已经亮起了灯光,张猛就咳嗽一声,低声吩咐:“麻三儿,起来以后,抓紧时间吃饭,我们早早上路。”麻三儿听了,答应着忙活去了。
早饭的时候,姜维早早过来陪着吃饭,准备着给张猛送行。
大家刚坐下来吃了几口,姜维看见张猛的眼角发红,关心的问:“上将军,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两只眼角发红呢。”
没有等着张猛回答,麻三儿心中嘟哝道:“昨天晚上喝了一肚子老酒,回去以后,两个美人,哪一个不得伺候两盘?累的!”嘟哝道这里一时口顺,就漏出话来:“上将军这是,嗯,肾透支了,肾透支了。”
张猛听了,噗嗤笑出声来,骂道:“麻三儿,你再胡说,看看我怎么样在路上收拾你!”
麻三儿听了,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掩饰道:“上将军别生气,我哪敢说你呐,我是说我自己肾透支了!真的,我昨天晚上睡了一觉,腰疼,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肾透支了。”
张猛看看姜维,不再说什么,于是,匆匆吃过早饭,张猛又嘱咐了姜维一些事情,然后辞别姜维,带令麻三儿以及十几名亲兵,出了长安城,踏上去沓中的大路。
出了城门过了吊桥,不远处,就是张嶷张翼带兵驻守的兵营,张猛进了兵营,和张嶷张翼了解了一下驻兵的事情,嘱咐他们说:“这些日子,一般不会有战斗,你们也不能让士兵们闲着,要抓紧时间练兵。”
张嶷张翼他们一般将领都毕恭毕敬的答应着,张猛也不逗留,出营打马奔到廖化王平的军营而来。
进了这座兵营,王平廖化接着,说了一些作战的事情,张猛吩咐道:“二位将军,带领两万生力军,在这里守护着我们的粮站,责任匪轻。
可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