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听了,朝着麻三儿身后“呸”了一口,不再说话,急匆匆的走着,心想:“高玲,唉,唯一和我同时穿越过来的人啊,还是个女孩子,从此后离开了父母,可怜啊!比我更可怜!
我是一条男子汉,有时候还会流泪想父母的;高玲的苦难,思念之情,对谁讲起?
只有我是她最亲近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见高玲哭哭啼啼的样子,反而是在我面前始终嘱咐我要好好办事,好好做人!
不行,从此以后,我要多加体贴爱护!看样子,我们两个从今往后,就只好永远混在着三国时期了。”
说话之间,张猛一行来到衙门侧边的一条大街上,顺着这条大街走了几十步,看见一片房屋。
高高的院墙,大门朝东,院墙的南边就与前边的衙门后墙相连。
夜色之中,可见宽阔的大门两边高翘的屋檐下,分别挂着两盏灯笼,灯笼下边是两个提枪佩剑的哨兵在执勤。
麻三儿见了,说一声:“主子,高玲刘莹就住在这里,嗯,从大门进去以后,迎面就是一座花园,花园北边一排正房,就是高玲的住处。您进去吧,我看见后窗还亮着灯光,可能高玲她们还没有睡觉。”
麻三儿说到这里,低声对张猛说:“高玲这样的聪明人,肯定知道您今天晚上办完了事情,就要到这里休息,所以,一直亮着灯光,等着您呢。”
麻三儿说完了,就转身要回去。张猛问:“你到哪里去?这些日子你不是住在这里?”
麻三儿听就笑起来,埋怨道:“我的主子啊,这些日子,您老人家几乎不吃不睡的忙活着,我始终不敢离开您半步,我在哪里睡觉,您还不知道吗?
看您说的······高玲这里,我安排了两伍士兵看护着,白天黑夜临流值班,安全着呢。”
张猛听了,吩咐:“今天晚上我在这里休息,你把铺盖搬过来,就住在西厢房里吧。”
麻三儿答应着说,我在就在西厢房里安排好了,既然您过来了,我当然要睡在这里了。
说着,吩咐几名亲兵:“你们的留下两人,和我住在一起,其余的都到衙门里值班去吧。”
说话之间,张猛麻三儿进了院落,看见高玲的房间亮着灯光,张猛心中一阵激动,来到窗前轻声问候:“高玲,你还没有睡下?”
只听见屋里高玲不耐烦的回话:“有什么话不能进家说,深更半夜的在外边张罗什么?”
张猛忽然感觉到气氛不好,急忙轻轻推门进来,转进寝室,看见高玲坐在灯光下正低头缝着什么,刘莹坐在旁边陪着,两人面色冷淡。
看见张猛进来,刘莹急忙起身迎接,高玲却是没有抬头,依然做着针线。
张猛见了,凑到高玲身边,贴着高玲坐下来,一边温和的问道:“缝什么呢,高玲,半夜了,睡觉吧。”说着,暗中伸手摸了一下高玲的身子,高玲躲避了一下,吩咐道:“张猛,离我远点,今天晚上,我有话对你说。”
张猛一看高玲这番架势,心中很是不爽,只好往后挪挪身子,嘟哝道:“看你这严肃的样子,怪吓人的,有什么话,快说吧!”
高玲听了,放下手中的针线,摸起一把剪子,凑到蜡烛跟前,一边剪着灯花,一边反问:“怪吓人的?你张猛还有害怕的人害怕的事情?”
张猛听了,尴尬的笑笑,说:“我怎么就没有害怕的人害怕的事了?我不是人吗?”
这时候刘莹端进茶水来,听见张猛这样说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张猛忽然觉得自己失了口,急忙埋怨刘莹:“笑什么你笑,有什么好笑的?”
高玲剪完了灯花,把剪刀放好了,坐直了身子,也不说也不笑的等着张猛说完了,这才吩咐刘莹:“刘莹你先到你的房间休息,我这在里和张猛说几句话。”
刘莹答应着去了。
高玲问:“张猛,长安被你带兵收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