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肆!”
张大人只觉得今天的韩映秋是疯了,上前一步,也不顾旁的,指着韩映秋的鼻子便开始发火:“你是怎么同本官说话的呢?!你们洛家在许州城是不是霸道惯了?竟敢如此和本官说话?我看啊,就该将你抓进去,好生拷打一番才是!”
“张大人要抓我?”
韩映秋的的心里,也生出了许多愤怒来:“那敢问张大人一句,是以什么理由,什么罪名要抓民妇?”
张大人张了张口,说不出半个理由。
倒是一旁的洪柳,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就凭你这无缘无故就抓了我们洪府的二爷!这许州城,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放肆了?”
韩映秋点头:“所以说,洪员外已经报官,控诉我抓了洪家二爷是吗?那么怎么不见官府有人来传我?”
这才是该有的规矩,洪柳却想着反正钦差大人还没大奥,在此之前解决了洛家,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所以韩映秋的话,他半点儿都不放在心上:“怎么,我洪杨在这许州城要处置什么人,需要报官吗?何况咱们如今就站在官府门口,你这小女子红口白牙的,倒是会说话。但你做的事情,可就不那么体面了!”
韩映秋懒得和他再掰扯什么。
她仍然看向了一旁一言不发的张大人:“好。你们既然非要将我堵在门口,那么张大人,我就说了!”
韩映秋将身后的洪杨一般拉了过来:“张大人,我洛家三房少夫人韩映秋今日来报官。我在出许州城送平安戏班去庄子的路上,被洪家二爷洪杨带领杀手伏击。他们想要了我和平安戏班众人的性命,此事不仅平安戏班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商道之上也有许多证人可以证明,还请张大人,为我洛家和平安戏班做主!”
听到此,其实洪柳的心里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
他知道洪杨擅自做主带着杀手们去伏击韩映秋的事情,但是他想不明白。韩映秋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怎么从这么多杀手的手里逃生,而且还能将洪杨给绑起来的呢?
他看向了洪杨,却瞧着洪杨对他微微摇头,他就越发不明白洪杨的意思。
他也想不了太多,只想着要尽快解决洛家。
他上前,盯着韩映秋的眼神,越发冰冷:“做主?在这许州城,如今你还想如何?你抓了我洪家的二爷,却要官府为你做主?凭你说什么,张大人就要相信不成?”
连张大人都看出来,这一次的洪柳是真的是生气了。
他可不敢招惹洪柳,忙依附着洪柳对韩映秋疾言厉色:“就是,你说他们是证人他们就是证人了不成?本官现在看到的,就是你在绑着洪家二爷!韩映秋,你快些将洪家人都放开,然后给洪员外赔罪!如此,本官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你等着瞧!”
“好!”
韩映秋盯着张大人的眼中,还带了几分讥讽:“张大人作为许州城的父母官,原来就是这么判案的啊!所以我今儿的投案,涨啊的人是笃定了心思不接了,是吗?”
张大人的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当然知道这样不合规矩。
府衙的职责就是给每一个来投案的人做主,如今张大人可不敢做这个主,干脆对韩映秋摆了摆手:“行了,你们洛家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你投案你投什么案子?若你就是要如此冤枉洪家,污蔑洪家二爷的话,那本官还就告诉你了,这案子,本官就是不接!”
说的如此清楚明白,让韩映秋身后的百姓们都是一片嘘声。
韩映秋点头轻笑,眸色之中是失望是灰冷:“好啊,原来咱们许州的父母官,就是这样断案的!好,我韩映秋今儿就算是长了见识了!张大人,你不配做许州的父母官!”
“呦呵,你还敢如此口出狂言地指责本官?”
张大人也是越发气不过一般,叉着腰便对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