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我利用手段搅乱了他们今晚的记忆。
过后,他们很难想起我和殷缎。
那些充当着白闯保镖的法师,也没法阻隔我的意念入侵。
至于周边的监控?早就被阴气影响的雪花点一片了。
此类手段,堪称降维打击。
白闯的那些善后方式虽然妥当,但我还是习惯于自己动手来扫清痕迹,这才能万无一失嘛。
一个小时后。
我和殷缎出现在某座写字楼附近的步行街中。
从小贩那里购买了几张造型粗犷凶狠的傩(音为挪)面具,随手塞到包中。
‘傩面具’是最传统的一类面具,是傩文化的一部分,甚至,被收录到非物质文化遗产行列之中。
这种面具是手工雕塑出来的,选材大多使用杨柳木及香樟木,在上涂抹彩色颜料,打造形式多变诡奇恐怖的特色面具。
民间有一些人家保留着传统的巫傩仪式,届时他们会戴上傩面具,穿上配套的奇装异服,念叨咒语,跳动邪诡古舞,据说有驱鬼避邪、祈福灭灾之效。
现代社会,此物已演变成了工艺品,供人赏玩。
“殷缎,你在街上游玩吧,顺带等着等我归来。还是那话,你要是想走随时都可。”
我留给殷缎一段话,不等他回应,就缩地成寸的出了步行街。
几步之后,就到了目标写字楼之前。
暗夜中,抬头看着高有八十八层的摩天大厦,脑中过着白闯给出的讯息,淡淡一笑。
伸手从包中掏出一张整体呈青蓝色的‘开路将军’傩面具,缓缓的戴在面上。
又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宽大黑袍,罩住了身形。
这一刻,感觉自己像是个表演傩戏的民间艺人。
写字楼上,有一大半的窗口都是亮着的,这样的大楼在京都中比比皆是。
要不是白闯指出来,我哪会知道,此地是白家的重要基地之一呢?
白家一半的资金储备都在这座大楼之中。
如黄金和宝石等物,都藏在此地。
而掌握了白家财务大权的广约儿,今夜必然身在此地。
因为,今儿是一月一次的入账日。
白家过去一月的开支收入、大小事由,
。都在此楼中完成入账纪录过程,主持这一切的正是广约儿。
广约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出身于养尸世家的广家,乃是广茸的大姑,在广家有很高的地位。
但背地里她还有一个身份,乃是弦的舵主。
最近数年,她是负责京都事宜的舵主,麾下管着三五个堂主,还有杂七杂八不知具体数量的弦之成员。
她身为舵主的事儿,是白泵偶然间发现的,这不,就用这道情报,换取自身阴魂存活的机会了。
我于短时间内找不到安师师徒,就将目标锁定在广约儿的身上了。
通过白闯,很是轻易的锁定了她的位置。
一路找过来。
白家这几年间大半资金的流向,白闯想不明白去了哪里,我岂会猜不到?必然是进了弦的腰包。
广约儿算是弦的敛财大员了。
打掉负责财源的舵主,对弦的伤害将非常巨大,我很是有些亢奋。
至于她是广茸的大姑?
想来,广茸做梦都想不到自家大姑是弦的舵主吧?
再有,我和广茸说及过广约儿。
广茸对自己这位大姑很是看不上,原因是,驻颜有术的广约儿虽然看着像是清纯可爱的十七八岁美女,但其实私生活极为糜烂。
广茸话里话外的暗示过,她大姑在外的相好儿能组成一个连了。
这让洁身自好的广茸极为鄙视。
所以说,广约儿要是突然死了,广茸不会悲伤。
反而,家族中少了这么个放浪形骸不顾名声的祸害,姑娘心底还会松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