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谢谢。”
周文华连声道谢。
“没什么,你先在那里等着吧。”
“是。”
挂了电话老头慢慢坐起身来,睡在他身边的老太半梦半醒地问道:“老公,是谁找你吗?”
“是周文华那孩子。”
“那孩子出什么事了吗?”
“一点小事,你睡吧,我去打个电话。”
“你要给锡烈打电话吗?”
“不是,他在大邱,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让儿子欠过别人人情了。”
“好,你打完电话就回来睡吧,不早了。”
“我知道。”
老太转身睡去,老头到客厅去,他打开客厅的灯带,在手机上翻找一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成范呐,好不意思,大晚上的还打扰你。”
“没有,伯父,您真是折煞我了,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去做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言语间对老头非常尊敬。
“锡烈他被调去大邱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
老头干笑道。
“是,锡烈的事的确有点不公,不过我和锡烈是朋友,以前也没少受您的恩惠,伯父,有什么事您请尽管吩咐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的孙子,名字叫周文华,他最近来首尔投奔我,不过刚刚他给我打电话说出了点事情,他现在在新沙洞派出所,所以我想成范你可不可以打通电话去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他真的是被冤枉的话,我希望你能帮帮他。”
老头话说一半藏一半。
“是这样啊,伯父,我马上过去一趟吧,刚好我也在江南区和后辈们聚会。”
“那就麻烦你了。”
“没有,伯父,有事您尽管吩咐。”
“好,那就这样吧。”
“是,您请保重身体。”
通完电话,老头回床上睡觉,事情交给他儿子的朋友办理,他放心睡去。
另一边
新沙洞派出所,做完笔录后周文华和其他未被保释的人一起被关在留置室里,24小时内如果没有人来保释他的话他将被移送到拘留所去。
从外面驶入一辆黑色现代索纳塔到派出所的院子里来,车上的人火急火燎地走进派出所喊道:“韩相民在哪里?”
“所长,我在这里。”
名叫韩相民的警卫站起来说道。
“你过来。”
“是。”
韩相民一路小跑过来,等他来到身边后,所长小声问他:“你们今晚有没有抓了一个叫周文华的年轻人?”
“周文华?”韩相民看向留置室,“好像是有一个名叫周文华的人被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