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耀眼,看向何政,眼底却是一片暗光:“小男孩,你挺有勇气啊。你是谁,哪家的,做什么的,说出来让我也认识一下你。”
傅景行口中的认识哪有那么简单,只要他想,断了何政家里的融资渠道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资金链都断了,破产还不是秒秒钟的事?
何政得罪不起,立马露出怯懦的神色,退后了一步:“傅先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傅景行笑意不减:“那你是几个意思?”
何政惶恐的步步后退,眼睛却仍然不甘地时不时看一下他旁边的黎荆曼:“我……”
他得不到,索性狠心诋毁:“傅先生,你别被这个女人干干净净的假象给骗了,实际上她名声差的很,在江城的时候……”
“你在狗叫什么?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赶紧给她道歉。”傅景行没心思听他狗叫,见他越说越离谱,面色沉了下来,声音转冷。
他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不是对喜欢二字没有概念。
如果没有义无反顾的维护,毫无保留的信任,以及明目张胆的偏爱,那还叫什么喜欢?
何政企图在他面前诋毁黎荆曼,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允许的。
何政吓了一跳,傅景行面色却已经转好,仿佛刚才动怒的不是他一样,漫不经心地揽着因为何政方才那番话,面色冷凝的黎荆曼。
“或者,你也可以等到你家破产,一无所有那天,再跟你的家人一起到我面前痛哭流涕。”
他话说的轻描淡写,何政却完全不敢质疑里面内容的真实性。
他低头,因为惶恐遭到傅景行口中那样的报复,态度卑微了下来,声音微弱:“对不起。”
傅景行挑眉:“对我说做什么,你对不起的是我吗?”
何政转向黎荆曼:“曼曼,对不起。”
黎荆曼皱眉:“别这么叫我,你不配。”
何政面色一变,傅景行却轻笑出声。
“听到没,接着道歉。”
何政咬牙,低头:“黎小姐,对不起。”
黎荆曼冷然:“滚,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何政难以置信抬头,傅景行往前踏了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让你滚你就滚,小男孩,以后好好在你的江城待着,别老往台洲跑,除非你希望我亲自‘招待’你。”
何政脸色几经变换,最后还是咬牙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像一条被人驱逐的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