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狐一族。而与之齐名的金狮、白虎、云雀三族中,好像也有白虎一族也还可以,但不是完全的人类模样,严格意义上他们还是有些兽类的特征没有褪去,就好比如她们的尾巴,除非砍了,不然一直会存在。
高台上半兽人族相互之间的厮杀很惨烈,凄厉的惨叫和哀嚎声传出很远,让墨陵和格格巫都能听得特别真切。更真切的却是血族们的喝彩和欢呼声,每当他们看到一些残忍而精彩的场面,都会忍不住的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喝彩。
墨陵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花海中的场景,感觉自己像在看一副画,画上是地狱的真实场景。而这幅画的主人,正在那奢华的轮椅上坐着,身着玫红色长服,微微昂着头高傲的微笑着,和她身后同样身着玫红色长服的极美的年轻女子时不时交谈两句,然后抬起手来指一下台上,好像正在对某一个恶斗虐杀的场面点评着。她们身边还坐着几位穿着十分考究的老贵族,他们也会参与进来,时不时相互之间笑着交谈两句,对台上的杀戮完全的是抱着一种欣赏的心态去看待的。与其他贵族不同的是,他们很克制,表现的很冷静,没有任何激情疯狂的呐喊,他们的举止一直很优雅。
这场面看的墨陵心底发冷。
半兽人族在高台上相互残杀一开始,泰菲儿身后那众多身着灰色长服的男性侍卫们抬着银棺开始行动起来。七口银棺被他们分散放在了高台下,对准了从高台上延伸下来的几个圆筒,那里面已经开始缓慢的滴着鲜血。侍卫们放下银棺后便打开了棺盖,接住了那从圆筒上缓缓滴落的鲜血。
墨陵眼力还行,玫瑰花海中燃起的几座巨大的篝火几乎将整个场面照耀的亮如白昼,所以他竟然看到了那银棺中原本就存有鲜血,颜色还极为鲜红,特别的奇怪。
忍不住对身边的格格巫问道:“你们家族的这七口银棺是干什么用的?”
正对高台上半兽人族之间相互厮杀的场面看得津津有味的格格巫随意回道:“不是七口,是九口,一直在我们家族的第一座古堡中放着,除了母亲,谁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墨陵微微皱眉,继续问道:“一直放在古堡中,现在为什了抬了出来?”
“每逢家族血祭的时候都会抬出来接收鲜血,就是那样,完了就抬回去。”格格巫随口回道。
“这里面有问题啊!你没看到里面有血吗?还很新鲜?”墨陵诧异,忍不住转头看着格格巫。心想这么神秘的银棺以她的求知欲望怎么不去搞明白,这很奇怪。
格格巫与他对视一眼,很无奈的回道:“我们家族的第一座秋莎先祖的古堡是禁地,我和丽丽塔就只进去过一次,那还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但是丽丽塔有没有再去过我就不知道了,母亲应该是带她又进去过吧!”
墨陵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神情,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发觉出一丝异样,复又转头看向那七口银棺,心思微动,轻声开口问道:“你说那里面是不是泡着什么东西,还是需要鲜血一直滋养的什么怪物呢?”
格格巫听了这话十分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墨陵,心底震撼于他的推测能力。她自己很明白,那次和丽丽塔随母亲进入秋莎先祖的古堡中,看到了这九口银棺后,当时的自己对他们好像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怪,也很奇妙的感觉。但也就是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却是一直让她强忍着不敢去碰触的原因。
等了很久格格巫也没有回答,墨陵便也不去追问。
“你们很小的时候?”墨陵看着窗外突然自言自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此刻,经过长时间的厮杀,高台上的半兽人族已经所剩无几了,而能在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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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厮杀之中活下来的,都是强者。高台周围的贵族们也更加的疯狂了,最后还在高台上站着的这十几个半兽族人,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