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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
慕归枝微一挑眉：“什么？”
“你说千景真人故意入魔，”白凛紧紧盯着慕归枝，锐利的目光中充满探究，“那他为什么要让温言杀了自己？”
“这个问题，或许你可以问问他自己？”慕归枝笑了笑。
白凛看了他几秒，收回视线：“回去了。”
说到底……跟她又有什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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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桶水送错了房，没有办法，白凛只好楼找小二又送了一次。
这一次她就走廊等着，直到亲眼看到伙夫将木桶送进她的房，才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传出窸窸窣窣的音。很快，一只雪白的脑袋从床边探了出来，刚对她说了“你”便又迅速缩了回去。
白凛愣了一，随即意识到了哪不对。
刚才那水生涟的脑袋没错……可他缩回去的候，头顶好像还有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啊？
怀着疑『惑』，白凛快步走到床边——
只见原本就不宽敞的床上，除了化出鲛尾的水生涟，居然还出一只『毛』茸茸的大猫。
一鱼一猫艰难地挤一起，被子不知何被扔到了一边，而那条藏被子的银『色』鲛尾正被锋利的兽爪牢牢按住，雪白的头顶也被兽爪像碗一样倒扣，至头至尾，水生涟整个人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动弹不得。
白凛：“……”
她忍不住扶额：“栖川……”
“喵？”猫科妖兽软软地回应一。
“……快放开他。”
“哎？可我们正玩呢……”栖川摇了摇粗长的尾巴，撒娇似的哼哼。
白凛看向一动不动的水生涟：“你们玩吗？”
水生涟眨了湛蓝的眼眸，语气坚定：“不。”
白凛：“栖川。”
“嘁。”
栖川不爽地松开爪子，紧接着从床上轻盈地一跃而。
失去禁锢的水生涟首先活动了一僵硬的鲛尾，然后用白霜似的眼尾平静地扫了栖川一眼。
“看什么看，这本来就不你该待的地方。”栖川不客气地讥讽道。
欺负人还这么嚣张……
白凛将目光移向他，本想他的脑瓜上重重来一，可一看到那颗『毛』茸茸的圆脑袋，终于还不忍心——
将重重的一锤改为轻轻的一抚。
栖川漂亮的猫瞳闪得意，尖尖的耳朵惬意地抖动了两。
水生涟冷冷地盯着他。
“你怎么又来了？”白凛一边抚『摸』白猫的脑袋一边问道。
栖川：“我不来吗？”
“不……”白凛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转变，“我们刚才不说好了，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去找你讨论之前的问题……”
“这样，我现不想讨论了。”栖川打断她。
“嗯？”白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
“我不会再『逼』阿凛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也不会再惹阿凛生气了。”栖川抬起脑袋，轻轻蹭了蹭白凛的手心，用那双流金溢彩的美丽竖瞳依恋地盯着她，“这样，阿凛就不会离开我吧？”
他知道白凛喜欢他化形后的样子。
所以他特地变这个样子来找白凛，趁她还没有做出决定，率先提出妥协与退让。
白凛无奈地叹气：“不这个问题……”
“那就再加一条，只要阿凛想，随都可以『摸』我的『毛』。”
白凛：“……”
水生涟静静地看着少女姣好的面孔。
刚才，他似乎她为难的脸上看到了一闪即逝的心动。
水生涟默默垂眸，看向自己的尾巴。
他没有『毛』。
“还不行吗？”栖川见白凛仍然不表态，于继续甩了甩尾巴，“那就再加一条，可以每晚抱着我的……”
“我感觉不太舒服。”水生涟平静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