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哥,今天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事相求。”
一番闲聊后,张洪言归正传道。
伏政笑呵呵的说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你的来意我也一清二楚。只不过这件事情有点麻烦,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张洪笑道:“要是那么容易搞定,我怎么敢上门来劳动伏哥?西红县道上就没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事不提也罢。”
伏政摆摆手,沉声说道,“我还真不是谦虚,当年最狠的哪一批人被灭了以后,西红县也就剩下了一些小鱼小虾而杨帆。
现在西红县根本就没有什么成气候的社会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在蹦跶。
那些八零后九零后的小年轻只认钱不认人,他们可不会卖面子给我这样的老家伙。”
“是啊,想当年还真是险之又险!”
这番话让张洪想起了当年事,十几个狠人异想天开的跑去抢火车,结果一波团灭,现在坟头上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当年可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十五六岁就敢拎着西瓜刀跟着一大帮人拼命,就敢学陈浩南开堂口收保护费。
那时张洪真就差那么一点点跟着那帮狠人干票大的,登上有去无回的贼船。
如果当年不是自家奶奶拦住了他,他现在恐怕也一样坟头草三尺高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情,张洪便忍不住心跳加速、后颈发凉,慌得一笔。
顿了顿,张洪从手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道:“伏哥,只要钱能摆得平的事情就不算事,我们张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想必你也很清楚。
这是5000块钱的情报费,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好吧,那我就去替你打探打探,看看到底是谁在后面使坏,至于最终如何解决,恐怕还得你亲自去办,我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伏政笑了笑,拿钱办事可以,但他是不可能深度介入,毕竟他已经迈入中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打打杀杀的年纪了。
“那是自然的,其实到底是谁我很清楚,但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我现在无非就是要一个准信,这样也就不会师出无名了!”
张洪点点头,别说伏政这样的中年大叔,就是他本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亲自下场。
手里面有那么多人使唤,干嘛要自己凑上前溅一身血呢?
“那行,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我虽然金盆洗手多年,但这点小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伏政愉快的点头应下。
赚点小钱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跟张家结个善缘才是最重要的。
伏政名下有一家大型超市,身家数百万,在西红县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上层人士。
但越是这样,伏政便越是清楚人脉关系是多么重要。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伏政虽然无法确定张家能赢,但他知道张家的崛起速度有多么夸张,甚至力压刘家,成为西红县第一家族的强劲势头。
晚上十点过,西红县君悦来洗浴城。
软手软脚的徐彪扶墙走到一处休息间,同样也累得扶墙走的刘军这时正靠在沙发上哼哼唧唧。
见到徐彪走了过来,刘军猥琐的笑道:“彪哥,你的战斗力可真强啊,整整一个半小时你才完事!”
“嘿嘿,这个妞是真的正点,亏得我提前嗑了两颗药,要不然这次是真的亏死了!”
“是啊,一次八百,这里的大宝剑是真特么贵,其他地方都可以去四次了!”
“但不得不承认,一分钱一分货,确实是物有所值。”
徐彪四脚朝天倒在沙发上,美滋滋的说道:“有钱感觉就是好,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是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钱真是王八蛋,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只能是孙子。
麻蛋,咱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