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张达军开着大奔S350前往城南凉帽村。
张达军已经于两个月前顺利拿到了驾照,有了驾照自然接下来就是买车。
而兜里不差钱,买车自然就得买好车。
当前国产车系列实在有些弱势,再加上谁又能没有豪车梦,张达军也不例外。
最初见张枫开回来了豪车S350时,他就产生了“如果将来自己也能开上这样的好车那该多好”的想法。
当几个月后,当张达军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总经理,视野变得前所未有的开阔后,这种想法便越发强烈了。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又不想自己活得精彩一些,舒适一些,张扬一些呢?
到了凉帽村后,张达军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余光弟的家。
这是一家低矮的砖瓦平房,外墙连水泥都没有刷,裸露着红砖,屋顶是失去了原有光泽变得灰扑扑的青瓦。
一眼看上去,便有一种贫困潦倒的视觉冲击力。
张达军拎着一袋水果,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紧接着屋里便传来一声:“谁呀?”
没过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走来,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见到张达军后便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张达军笑着说道:“我是余光弟的同事,听说他家里很困难,今天是是特意来看望的。”
“哦,请进,快请进。”
税海英顿时露出了笑脸,招呼着张达军走进了房门。
进门以后,张达军这才发现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许多,屋里可谓是家徒四壁,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
就连水泥地板都坑坑洼洼,墙壁上刷的石灰斑驳不堪,随处可见起皮的石灰层,甚至不少地方已经裸露出了里面的红砖。
除此之外,空气中散发着一种难闻的药味、腥臭味。
税海英一边头前带路,一边解释道:
“我是余光弟的邻居,他开出租车,平时没时间照顾家里,便请我帮忙每天帮家里煮午饭和晚饭,顺便照顾一下家里。”
来到一间卧室后,税海英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一名老人说道:“他就是余光弟的爸爸,今年前脑中风后留下半身不遂的后遗症,唉!”
在屋里看了看,见老人在睡觉,张达军没有过多停留,跟着税海英来到另一间卧室。
税海英指了指斜靠在床上的罗伊华,介绍道:“这就是余光弟的妻子罗伊华。伊华,这个大哥是光第的同事,今天特意来看你们的。”
罗伊华连忙笑了笑:“谢谢啊,实在不好意思,我身子骨有点弱,没办法起来招待你,还请你不要见怪。”
“咳咳咳!”
说了一句话后,罗伊华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没事,没事!不要客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张达军将水果放在了梳妆台上,心里轻叹了一声,难怪今天上午王刚和余光弟会那样苦苦哀求,余架的家庭状况确实太糟糕了。
闲聊了几句后,罗伊华忍不住好奇心,轻声问道:“光第的朋友我基本上都知道,但你还是第一次见面,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啊,等光第回来后我也好告诉他!”
“好的。”
张达军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站在一旁的税海英,说道,“这是我的名片。”
“哦?”
税海英连忙伸手接过名片,低头一看,尖叫道,“呀,你原来是光第的公司领导张总经理啊,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怠慢了!”
“原来是张总啊,失敬失敬!”
税海英和罗伊华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了,冲着张达军卖力的讨好着。
作为一家私营公司总经理,虽然不是什么权威部门的领导干部,但对于平头百姓来讲,依然还是分量不轻,来头不小。
尤其是他还是余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