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知道他给了你仿品,这就更证明了,只要你不在意萧盛的生死,是不是你杀的,都没有区别。”
薄君翊闭了闭眼,从知道萧盛害死他母亲那一刻开始,他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亲情,表现得无作为,只是想看看薄君霆想做什么。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大哥会是非不分,隐忍那么多年,只为能,打击犯罪,保家卫国,这样的男人,是不会为了权利做这些的。
见薄君翊不语,楼屿初起身出去买晚饭了,顺便把刚刚他托帮忙的事吩咐下去。
病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薄君翊握起墨染的手,满目柔情的放在唇边,“染染,快点醒过来,我真的很害怕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让你受罪,甚至永远就这么躺着。”
“原谅我的自私,我真的很想和你白头偕老,但只要异芯在一刻,我的心就永远悬着,当初让你植入它的是我,如今要取出来的也是我,你是不是很后悔替我挡了那一枪。”
“我也很后悔,为什么中枪的不是我,爱你却让你差点丢了性命,几次三番都需要别的男人出手救你,可我不想将你拱手让人,我做不到。”
男人的声音几度哽咽,他也不知道和墨染的感情路为什么走得这么艰难。
这一刻,他不是什么权势滔天的集团董事长,也不是让人退避三舍的薄家太子爷,更不是神秘庞大家族的继承人,只是一个为爱陷入迷惘的痴情人。
一滴热泪砸到墨染的手背上,薄君翊闭了闭布满血丝的眼眸,不让这份脆弱继续下去,他该好好守着他的爱人,直到她醒来为止。
另一边,诺西知道墨染在京协做手术,而且情况还不太理想,准备将消息告诉只差两天就预产期的林婧。
此刻大着肚子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吃着新鲜到货的车厘子,但是眉头总是无意识的蹙着,直到诺西走了过来,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林婧偏头,“怎么了老公?”
男人抿唇,看了看她的肚子,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小染住院了。”
“你说什么?!”
林婧立刻就放下双腿准备站起来,由于太激动,肚子绞痛异常,男人立刻将她扶着坐下,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林婧再次焦急开口,“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要急死我是吗!”
诺西斟酌着用词,“做了手术,现在还没醒,我知道如果不告诉你,你会恨我一辈子,但现在你也这样,根本做不了什么…”
“快,收拾东西,我要去看她,立刻,马上!”
“婧婧,你别激动,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不为自己考虑,总得为孩子考虑,我带你去,你保证不要着急,好吗?”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怎么能不着急,南承,我是她最亲最亲的姐妹了,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这段时间我怀孕缺少对她的关心,没想到她竟然进医院了,还做手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诺西连忙把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婧拥入怀中,“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具体情况得去看了才清楚,刚好你要在京协生孩子,我们早点过去住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