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喜欢他喂的酒而已。
彭惊鲵飞身而上,在面前的一块大石头上盘膝坐下。芊良木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选择了另一块石头。
彭惊鲵道:“道友座下大洞主于无风,乃是我南海剑阁的一名叛徒,自从三十年前判门之后,就一直隐匿在野人山中,不料为道友所得,我奉师命,请道友将其归还我南海剑阁,接受惩罚。”
“原来如此,没风,你也听了这么久了,就来见见这位昔日同门吧!”李青山颔首说道。
一道剑光从主峰中飞来,落在飞瀑前,更正道:“是无风!”沉默了片刻,俯首道:“吾王。”
“没差别了,彭道友,是这个人吗?”
彭惊鲵一见于无风,眸中一亮,身子立刻挺直了几分,收回目光,对李青山道:“正是此人。道友帮我们擒拿叛逆,南海剑阁将来必有后报。”
“于无风,你愿意跟你这位师弟回南海剑阁吗?”李青山问道。
“愿意。”于无风又沉默了一会儿。
“这样啊!”李青山摸着下巴。
“这位于道友可不是南海剑阁的叛逆,而是英雄。”芊良木插口道。
彭惊鲵对他怒目而视,这厮果然要坏他的事。
“此话怎讲?”李青山道。
“这在南疆是公开的秘密。这位南海剑阁于兄,忍辱负重,假装判门投入野人山中,目的是为了一统野人山,让这里成为南海剑阁进入南疆的跳板,好与我万毒教一分胜负。”
“统领若是放他回去,等到他渡过三次天劫,成了南海剑阁的阁主,今日之辱,恐怕必有后报!”
芊良木笑着瞥了彭惊鲵一眼。笑南海剑阁徒然一番算计。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彭惊鲵正要置辩,于无风叹道:“师弟,不必再说了。”笑了笑:“巧言欺人从来不是你所擅长,师兄身负重任。却落到如此境地。实在是愧对恩师。愧对宗门。”
“是,师兄。”彭惊鲵胸中一热,低下头来。
于无风又对李青山道:“李统领。你若愿发慈悲,我发誓绝不会报今日之仇,更不会泄露你任何秘密,更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在这南疆,再无对手。”
此言杀机暗藏,直指万毒教。
芊良木道:“这誓言不知比血誓如何?于兄真是好算计,这是要借刀杀人吗?李统领,一念之仁,后患无穷。”
“在南疆能够替代血誓书的东西也有不少,譬如毒誓蛊、千针咒……”
芊良木打断道:“不知这些东西,有哪一样能约束的了三次天劫的修士,莫非是要欺统领不知道南疆的巫蛊咒术?”
这二人一番唇枪舌剑,到底还是芊良木更为能言善辩,句句诛心,让于无风说不出话来,只能向李青山深深一揖。
李青山反问道:“若是你在我的位置上,会如何选择呢?”
于无风无言以对,神情黯然。
“那我也是一样的回答。”李青山道。
“李道友难道真的不将我南海剑阁放在眼中吗?”彭惊鲵挺身怒喝。
“彭道友还是稍安勿躁,若是把话说绝了,那便不好了。”李青山静静的望了他一眼,其中并没有什么杀意,却让他心中一凛。于无风看他的眼神,更是严厉,让他想起多年前习剑时的情形。
“是我失态了,还请道友见谅!”
彭惊鲵余光瞥了一眼芊良木,果然见他眼中带着笑意。若是真的翻脸,深入南疆攻打野人山,只会让李青山倒向万毒教。更不要说他手中还掌握着南海剑阁无法放弃的人质。
“你也不用恨我,当初你师兄对我拔剑的时候,难道不是想将我置之死地?修行之道,本就是拼尽全力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恨他。将来有朝一日,我未必不会放人,但绝不会是现在,其中的道理,不必我多说,你也想的明白。”
李青山在言语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