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南也没说几句那二皇子,很快就转了话题,问起青羽林。
林羽砚说:“等这阵乱子过去了,青羽林还是正常营业的呀。”
林宛南道:“夫君回府后,我就没多少时间练琴谱了。”
林羽砚观察林宛南的脸色,虽说是受了凉有些不适,脸色也不是很差,还挺有活力的。
她说:“长姐近日心情不错哦。”
林宛南说:“我现在是活明白了,当初嫁二皇子也不是我愿意嫁的,他娶我也不是自愿,我们两个人没必要互相折磨。”
“若是他日要立小妾生孩子,我就给他安排。”
说到这里,林宛南有些红了眼。
“四妹,没有子嗣以后是要被欺负的,你多生几个,以后长大了,照顾照顾我这大姨。”
林羽砚顿时觉得又有点悲伤又有点好笑,她说:“有我在,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林宛南笑了,想起以前在府中对四妹多有忽略,还是有些内疚。
林羽砚顺便教林宛南管账和经营铺子,林宛南最不擅长这些,有些不大愿意学。
诗书琴棋上,她还能花心思去钻研,经商实在不行。
林羽砚认真的说:“长姐,你也知道世子爷经常在外面,我说不准哪天就随他浪迹天涯了,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京中,你要替我管着我的产业。”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若是世子爷以后承了爵位要到封地去,或者镇守边防,我肯定跟着他的。”
“妹妹一向很少跟姐姐提要求,姐姐就不能答应吗?我只相信姐姐,才敢把手上的产业交给姐姐打理。”
林羽砚一口一个姐姐,还对她如此的信任,林宛南哪里受得了这哀求,硬着头皮说:“那我先学着。”
林羽砚颇感欣慰,陆陆续续的教了很多新的经营理念。
什么促销手法,如何留住老客户,开发新客户,林宛南听得眼睛都大了。
“四妹,这些你都是从何处学来的?我以前未出阁,常见铺子的管事给母亲禀报,也没听过这些话。”
林羽砚欠欠的说:“我可是出去见过世面的呀!”
林宛南“扑哧”一笑,“真是个机灵丫头。”
穆恒墨从宰相府出来,一脸凝重。
最近京中沸沸扬扬闹鬼的事儿,他也听过二小姐的哭声,如今表妹的情况时好时坏,和母后的境况一样。
想到表妹方才说的话,穆恒墨上了马就往郊外庄子飞驰过去。
他刚离开,宰相府的后门走出一个女子,女子去找了一匹马,抄小路穿过东城。
栗秋争分夺秒骑着快马到了定国公府的庄子上,这几日摸透了这座庄子的情况,她轻车熟路的避开佃户,从屋顶落入一个房间中。
房中摆着几个大木桶,栗秋拿开盖子,刺鼻的味儿顿时充满整个房间。
栗秋用水袋装满了,飞快的出了屋子,装成一个老农妇,将药水倒在几口水井中。
做完这些,她又去了一趟厨房,将药水用完才悄然离去。
穆恒墨到了庄子上,还没下马就听见许多哭喊声。
整座庄子像乱了套:“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穆恒墨走进去,看见许多家丁小厮四处奔走,许多人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干呕,脸色青白。
穆恒墨拦住一个人,问:“发生何事?”
那家丁哭着说:“中毒了,许多人都中毒了!也不知解药为何物!”
穆恒墨知道事情严重,拿出令牌让一个家丁送回三司衙门,立刻调派官兵和几个郎中过来。
他站在大院中,看见中毒的孩童被娘亲抱在怀里大声痛苦,心头满不是滋味。
束管事焦头烂额,吓得双腿发颤,在他的庄子里出这样的事,他怕是逃不掉了!
见二皇子亲自来到,束管事擦着冷汗去招呼:“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