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门外,葛嬷嬷敲了两下门,“少爷,郡主给您送来醒酒茶了。”
里面没应声,穆熙桐直接把门踢开。
她走进去,将醒酒茶放在魏熠泽的案面上,道:“夫君昨日喝多了,这是妾身亲自煮的醒酒茶,你喝了会好些。”
魏熠泽手中拿着书籍目不斜视,“不必了,你回去歇息。”
穆熙桐说:“你不喝,我就不回去了。”
魏熠泽有些不耐,他清楚郡主的性子,只得端起碗闷头喝了。
穆熙桐满意了,“夫君,那妾身回去了。”
她带着葛嬷嬷出去,把门关上,在门外静待着。
不一会,里面传来书籍落地的声音。
葛嬷嬷把门推开,魏少爷果然已经趴在桌面上了。
她叫来两个壮实的婆子,“送少爷回房。”
“是。”
魏熠泽被婆子送回新房,他躺在床上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都被火烧一样。
他睁开眼,伸手扯着衣襟,似乎这样能清凉些。
身边响起声音,“夫君很热吗?妾身替夫君宽衣。”
魏熠泽猛然清醒了,他转过头,见穆熙桐已褪去衣衫。
他只看一眼就避开视线,呵斥道:“你这……礼教何在?不知廉耻!”
穆熙桐心里也紧张,可是她知道,今日必须圆房。
“夫君,你我是三书六礼名正言顺的夫妻,房中之事,为何会不知廉耻?”
穆熙桐伸手解了腰带,“夫君,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魏熠泽想起那碗解酒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堂堂郡主,竟用这些下三滥法子!
魏熠泽心生厌恶,他不想碰这个女子,体内爆发的火热却逐渐侵蚀了他的意志。
“穆熙桐,你万万不该如此……”
葛嬷嬷站在门外,不多时就听见了些难以言表的声音。
荷雾低着头,小脸渐渐发红。
葛嬷嬷遣退了几个小丫鬟,她站在廊下,忧心忡忡。
郡主,实在委屈了。
快到午时,新房中才传出郡主的吩咐:“葛嬷嬷,送热水。”
“是。”
葛嬷嬷忙去吩咐婆子,她先推门进去,荷雾犹疑一会,也跟了进去。
葛嬷嬷先放下里屋的帘子,她往里面扫了一眼,见魏少爷在床边披上了一件袍子,郡主还没起来。
葛嬷嬷没有多看,婆子拎着热水鱼贯而入,葛嬷嬷指挥道:“放这里吧。”
几个婆子不敢乱看,将热水放下就退出去。
葛嬷嬷瞥见姑爷穿上了衣衫,她才道:“郡主,老奴进来了。”
“嗯。”
葛嬷嬷和荷雾一同进去,荷雾看到床铺凌乱,郡主身上满是青紫,空气中似乎也有些不大寻常的味道。
魏熠泽大步出了房门,未有丝毫停顿。
葛嬷嬷收起床上的白喜帕,那上面沾着鲜红的血。
荷雾未经人事,平日在府里也听那些婆子说过,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服侍郡主起来沐浴净身。
葛嬷嬷将白喜帕收在盒子中,跟郡主道:“沐浴后吃些东西,郡主就需到外院前厅去,给尚书大人和大夫人请安奉茶了。”
穆熙桐坐在浴桶中,她的脸蛋透出几分娇媚来,“我知道了。”
林羽砚一大早就化妆翻墙去了青羽林。
今日,林宛南也来上班了。
姐妹俩坐在雅间中,吃着东西聊着天,好不快活。
直到午时,一道男声打破了铺子里的安静,“今日小青姑娘能不能弹琴?”
苓夏头疼,怎么二皇子又来了!
真不知道大小姐和二皇子这是闹哪样,明明是夫妇,二皇子还得隔着一道门花上许多银子听小曲?
真是麻烦呐!
苓夏恭维道:“二皇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