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紫烟姑娘如此控诉,穆恒墨立马仗义的说:“哪个王八羔子伤了紫烟姑娘的芳心?说出来,本皇子替你教训他!”
紫烟最近连接客都不愿了,天天待在房中抚琴,也未等来那个薄情的心上人。
她道:“是奴家妄想了,他是有妇之夫,又怎会记得奴家这伶人?”
穆恒墨惬意的喝着花酒,问:“何人?竟让咱紫烟姑娘念念不忘。”
紫烟的大眼中就多了几许迷恋,“小青姑娘的夫君,那公子是如此的俊俏潇洒……他领了赏银就没来过玉香楼了,怕是待娘子极好吧?”
穆恒墨喷了一口酒,“那个小矮子?他算个球!”
紫烟说:“那公子玉面英俊,很有文采,又能体恤咱们姑娘不易,若是觅得如此良人,紫烟也此生无憾了。”
穆恒墨这会儿也好奇起来,他也派人私下里查过,小青姑娘到底住在何处,那小矮子又是何人?
无奈查了几日一无所获,他才放到一边去了。
他道:“别提他了,一看就是好财好色之徒,何必留恋?给本皇子弹两首小曲听听。”
说到小曲,紫烟殷勤的给二皇子斟酒,“不是紫烟不愿弹,紫烟实在是惭愧,在欢场苦练琴棋十余载,小曲先是比不上一个籍籍无名的青衣女子,眼下又比不上一家脂粉铺子的琴乐,怕脏了二皇子的耳。”
穆恒墨吃着小菜,问:“什么脂粉铺子,何人弹奏?还能让紫烟惭愧。”
紫烟道:“奴家也是听楼里客人说起的,据说能进入那青羽林铺子的都是达官贵人,去过的客人都说,铺子里不但脂粉极好,能让女子回春数岁,里面弹的曲子如天曲,很是让人陶醉。”
“奈何紫烟身份低微,想去请教一二也无法,登不了那门槛儿。”
穆恒墨奇了怪了,他就离京几日回来,还有这档子事?
他道:“不就是一家脂粉铺子,什么人不能去?本皇子这就带你去见见世面。”
紫烟惊惶,“二皇子,奴家到底是伶人,这大白日的和您同行,若是传出去……”
穆恒墨道:“那又如何?本皇子名声在外,有何担忧的。”
他当下就吩咐随从备马,跟妈妈说了一句,将紫烟带出玉香楼。
妈妈不敢多言,还得赔笑着让二皇子慢走,不必赶着送紫烟回来。
林羽砚好不容易有空闲巡视铺子,她和长姐在雅间里聊了一会,见长姐状态不是很好,兴致不高的样子。
“长姐,你有心事?”
林宛南不好说自己的事儿,父亲回京那日,她看到世子爷对四妹多有照顾,就更不敢提自己的事。
她道:“没什么,昨日没休息好。”
林羽砚说:“长姐也不用常过来,若是倦了,就回府去歇一会。”
林宛南道:“我没事,只是弹几首曲子而已,难道还能比你操持一间铺子来的辛苦?”
林羽砚笑了笑,“那妹妹就不跟姐姐客气了。”
她走出去,关上门。
门口那儿传来苓夏慌张的声音:“二、二皇子。”
雅间里响起茶杯摔落的声响,林羽砚慌忙又进了雅间,见林宛南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他为何会来脂粉铺子?”
林羽砚说:“我也想知道!”
林宛南踉跄的跑到窗子那边去,“四妹,你武力高强,带我跳下去,不能让他发现我在铺子里弹琴!”
林羽砚拉着林宛南的手臂,“长姐,你先别急,这雅间不是有门麽,你不说话就行了,二皇子总不会那么无礼闯进来!”
林宛南手足无措,忽然听到外面有女子的声音:“奴家并无先约,实在莽撞了些,望掌柜的莫介怀。”
接着,便是穆恒墨不羁的嗓音:“是本皇子要带她来的,如何,你还敢跟本皇子定预约?”
“紫烟姑娘,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