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
林羽砚捏着韦令衾的嘴巴喂进去一些固元的药丸,再喂了些水,给他盖上衣服,便坐在一边休息。
后半夜,病娇公子醒了。
林羽砚听到声音也醒过来,她拿出录音笔按了上面的灯光,走到韦令衾面前。
韦令衾看到这异物,他警惕道:“你是何人,拿的又是何物?”
声音沙哑虚弱,勉强能听清楚。
林羽砚说:“别激动,是我救了你。”
韦令衾这才注意到他身处一个山洞中,身上的伤也被处理过。
他收起警惕的神情,“谢过小兄弟,小兄弟为何要救我?”
林羽砚抹了一把脸,她说:“表哥,是我呀,林昔珞。”
韦令衾一听这个名字,他表情顿时变了,像看到什么大恶魔:“林昔珞,你离我远点!”
说完,他看了看身上,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林羽砚:“你、你把我的衣服……”
林羽砚说:“我就是简单帮你处理过伤口,重点部位没有看。”
“噗!”
韦令衾吐了一口血,晕倒前,他挣扎的说了几个字:“你、玷污了本少爷……”
林羽砚见他又要晕过去,再给他塞了一颗固元药丸,灌了一口水。
韦令衾翻着白眼,那张柔美如玉的脸庞交杂了几分屈辱,恨不得一死了之。
林羽砚说:“你挺年轻一美男子,怎么能这样顽固不化,我就是给你疗伤而已,也用不着这样吧。”
固元的药丸入肚,韦令衾恢复了一丝力气。
他骂道:“林昔珞,本少爷不需要你来救,给我滚!”
林羽砚知道林昔珞和韦令衾的过节,一句话,往事不堪回首。
大致就是,林昔珞以前看不起生母韦姨娘,嫌弃生母是商户出身,连带的也看不起韦家堡。
幼时韦令衾去过一次定国公府,大冬天的被林昔珞用渔网套住扔进湖里,差点一命呜呼。
他的病娇体质就是在那次落下的病根子。
难怪韦令衾对她如此深恶痛绝。
林羽砚暂时不刺激他,病人最大。
她坐到了一边,道;“你先睡一觉,我们明天再说。”
韦令衾吃了几颗固元药丸,哪里睡得着,纵使万分的不想和林昔珞交谈,还是问了一句:“你为何会在此地?”
林羽砚便想到了穆延倾,唉,也不知道穆延倾给气成什么样了。
她都有点不敢回去见他了。
“表哥,我可是冒着被世子爷责罚的生命危险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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