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暗地里自己赔了钱的,母亲这样纵容下去,她下次岂不得连府邸地契都敢拿去抵押了?到时候,我们定国公府更加受累了!”
林宛南忧心忡忡,“你说得有理,我、我下次跟母亲说说。”
林羽砚真有点心累,林宛南自小就是保护得太好了,温室里的花朵,软得像块面粉,谁都可以捏。
若是她的性子能刚烈些,至于管不住二皇子那厮吗?至于让夫君天天流连青楼自己在家以泪洗脸吗?
林羽砚恨铁不成钢,可是性格的事儿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改的。
林宛南问:“四妹,你如今为何懂得许多道理了?”
林羽砚说:“许是因为在天华寺反省过吧。”
天色已晚,两人也不好逗留太久,一起告别了魏氏各自回府。
在回府路上,林羽砚透过帘子看外面繁华的街道,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穷。
以前二姨娘私下给林昔珞贴过不少月银,将林昔珞养得土豪似的常和大夫人对着干。
出嫁前,林昔珞也算是挥金如土锦衣玉食的人物。
眼下,实在太穷了!
没钱真的不好办事。
林羽砚想起玉香楼那六千两银子来,越想越是心痛。
她不能就这样让那六千两白白流走,一定要去拿回来。
三司衙门。
昏暗阴冷的地牢中,刑房里吊着两个浑身伤痕的男人。
巨大的火盆上烧着火,火苗跳跃,在墙上倒映出诡异的影子。
那两个男人奄奄一息,却依然不开口说一个字。
穆恒墨没了耐心,“本皇子最后问一次,余下的黑火药藏在何处?”
那两人没有回答,旁边的狱卒挥手就是两鞭子,“二皇子问话了,聋的啊?”
两人已经发不出声音来,身上皮开肉绽,鲜血一滴滴的往下落。
身后的铁门打开又关上,响起几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