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在圈子里算是个神奇的人物,他的话自然也就有许多人相信,当大家品尝了他拿来的几瓶酒后,一个个都觉得与刚才喝的拉菲味道不一样,虽然都是波尔多地区的,可是拉菲酒从来都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窖藏后才灌装出售的,为了确保窖藏时的严格要求,拉菲酒庄从来都是使用自己特制的橡木酒桶,这也是拉菲酒庄做宣传的一个噱头,同时,也是拉菲酒在灌装前的一个标志。
可即便是经过若干时间窖藏的拉菲酒,似乎还是比不上霍夫曼拿过来的“沉酒”,逼的主人不得不去把家里储藏时间更长的一瓶顶级拉菲酒,可是对比之下,品尝的人似乎还是觉得不如沉酒,于是,这问题就来了,霍夫曼被围了起来。
“霍夫曼,你这酒是在哪里买的?如果合适的话,我能不能也买上一些呢?”
“是啊,霍夫曼,这么好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品尝,真不知道是哪里出的。”
“我们希望霍夫曼先生能够与我们分享这样好的美酒,我个人也原意用这种好酒来弥补今天的不足,我服气了,这酒的确比我拿出来酒好。”主人也说道。
“非常抱歉,这酒……目前没有卖的,这是我的好朋友赠送给我的,我当时不知道,在去年圣诞节前当做一般福利发给了来自美国的一些人,唉,就剩下一箱放在车里,这才保存下来了,我是前几天去我朋友那里,他请我喝了这酒,他还以为我已经品尝过了,结果,你们应该想象得出,我当时有多尴尬……”
“难道你就不能找你那朋友再买上一些吗?”主人接过话头,可是旁边的人都对霍夫曼败家的行为表示了愤慨,“你居然把一批这样的酒给下面人发了福利?上帝啊,你能来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如此愚蠢的金融家吗?太给我们丢人了!”
霍夫曼被大家连讽带刺的很不好意思了,“唉!我为了给大家一个好的酒,怎么就招来你们这样的挖苦?那关于这个酒的后续我就不告诉你们了!”
“别啊!大家都是好朋友,你应该能够接受我们对你的特殊溺爱,霍夫曼,你还是把这酒的故事好好的给我们讲讲,或许我们就有机会获得了。”
“那好吧!不过这最后一瓶我不再开了,这瓶酒我得拿回家去珍藏起来。”霍夫曼装模作样的把箱子里最后一瓶酒用锡纸包裹起来,“要说这个酒嘛,数量还是真不少,足足有四五万升呢,可问题是,这酒无法复制和再生,也就是说,这种特殊的酒除了那四五万升以外再也不会有了,这就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了。”
“什么?四五万升的绝版?哈哈,那不等于是大家还有机会获得了吗?”
“想得美!”霍夫曼翻了翻眼睛说道,“如果某种好东西是绝版的,而且无法再生和复制,多少数量算多啊?尤其是酒,总有喝完的那一天,你们说,这样的酒珍贵不珍贵?哎呦!说起这个来,今天,为了让你们相信我没说错,我拿出了五瓶啊!这可是太亏了!我亏大了!”说完,霍夫曼居然捶胸顿足起来。
“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酒嘛!哈夫曼,你不至于那么小气吧?”主人揶揄着霍夫曼,似乎霍夫曼越是肉疼他心里反而越是开心了,“大不了将来我们弄到了后赔给你几瓶就是了,不过你今天拿出来的这个酒……的确是不错,你干脆告诉我们,到哪里可以搞到这种酒,或许我们这些人是有办法弄到的,我们是谁啊?我们是金融家,是替上帝掌握人世间财富的一群人,还有我们办不到的事情吗?”
哇咔咔,这主人说的够牛了!没法不牛,这主人就是法兰克福金融家协会的理事长阿希姆·诺格尔,可以说,在法兰克福,这家伙的权势还是很大的。
“上帝是让你替他代管,可没叫你去横征暴敛吧?”霍夫曼不屑的反驳道,“这酒是三十多年前从法国波尔多港口装船的散货,统共装了十个集装箱,目的港是汉堡,可惜,在当年的一次飓风的袭击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