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头的表情,李凡也跟着笑了,他张口就来,“比如说最流行的一句话,‘生命在于运动’,我就觉得这个提法是不准确的,应该做一些修正或者说做一些更完善的补充,否则,许多社会上存在的现象是无法解释的,甚至是误导人。”
“噢?你的这个提法很新颖啊!虽然你不是教授运动医学的,可是你敢于去思索,这就很不错嘛!”主任老头颇有些吃惊的说道,而他就是出身医学系,“我们就当是聊天,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一说,大家也都当个新鲜事听一听吧。”
好嘛!这哪里还是质询会啊,成了侃大山聚会了,可没法子,李凡的考题资料工作人员还没有拿过来,想要在一堆资料里找怕是不容易,说不定还找不到呢,那些使绊子的人能那么轻松的让李凡过关吗?再说了,搞不好就是没打印啊。
如此拙劣的手法是不是太上不得台面了?而且很容易被戳穿啊?为什么那些组织的人就想出这样拙劣的手段呢?其实道理很简单,首先,那样组织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智商情商不达标的人,只有不达标的人才容易被忽悠,指望他们去想出什么高明的手段?那还要一些政客班子的“智囊团”做什么?那些智囊团也不可能把各方面水平都很高的人弄到手,但凡有脑子的人,谁会去理他们?
其次,这个手段看上去很拙劣,可却是最安全的,尤其是在每个学期临时组建的这样机构中,没有固定的人员,有时甚至是一些在校研究生被老师叫去客串,说到底是谁干的,有时真是不好查,即便查出来了,能有多大个罪过呢?
第三,按照西方人对华人的理解,每每遇到“是或者不是”的回答模式的时候,在一切问题上往往会去偷鸡,会去赌一把,设计这个方案的人压根就没想到李凡一上场就连续来了两个“No!”其实,只要第一个问题回答是No以后,剩下的问题基本上就全是“No”了,因为基础不存在,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存在。可如果李凡在回答的时候想偷鸡,没有注意质询委员的用词,只要回答一个“yes”,那李凡怕就是要出状况了,而且是给自己埋下了一颗雷,随时会爆炸的雷。
没有人会在当场把问题揭出来,因为那张质询的提纲里的主要问题就是“有没有抄袭”,“有没有属于生僻的内容”,“有没有为难学生的伪命题”等等之类的问题,这样的问题放在哪个学科的质询会上都是千篇一律,回答也都是千篇一律的“no!”所以,对一些老生常谈的学科期末试题进行质询就是走个程序
如果你教的科目是学校重点的,走在科研前列的,那是有专门委员会一起研究期末试题的,压根就不是个别教师的事情,而在质询会上留下来的这些纪录,往往也是在最后发生问题的时候,为寻找替罪羊做的伏笔,大部分情况下,这种质询都是走走过场,要不,老主任也不会那样以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出席了。
所以,许多人想偷鸡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的学科不那么重要,仅仅是一些学系里的选修课,而那届学生又都顺顺利利的通过了考试,没有人出幺蛾子,那你就算是顺顺当当的混过去了,或者说,你把这个学期的教学任务完成了。
可如果在考试的时候出了问题,大多数学生无法圆满的应付考试,有些甚至还会超出了教学范畴之外,学生们提出了质疑,那对不起,这个账就要从头翻了,质询会上的质询纪录就是一个有利的证据,证明学校是认真的,而是出题的教师没有按照自己的誓言去做,轻则会被降级或者更换岗位,重则是直接解聘了。
那份“运动医学”的考题到底如何,李凡不知道,质询委员会的人也不知道,一个学校,林林总总有上百个学系,每个学系又有几十门学科必修或者选修,真要是一个个的仔细去看那些考题和资料,核实对不对,谁有那闲工夫啊?
现在都是电脑办公,在学校的计算机库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