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亏心,要不是李凡告诫她不要违拗学校的意思,凯琳娜真会不要。
“人家是好心,是按照平常人家的环境为你
。安排,你在学校里也就获得过几次二等奖,拿到的稿费非常有限,人家是帮你,虽然不多,可心思尽到了,你要是公开不要,你叫人咋想啊?人家会以为你觉得太少了!”李凡给凯琳娜做工作。
“我就奇怪了,咱们干嘛不把实情告诉他们呢?”凯琳娜忽闪着大眼睛问。
“你在这边生活这么多年了,难道不知道这边人的习惯?你要是告诉了他们,怕是你在美院都待不下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找你,你还想过平静的生活可能吗?尤其是当人家知道你就是画坛巨匠‘芈凡’的时候,你让许多老家伙的脸往哪里放?让你们学校的那几个巨匠如何看?呵呵,咱就这样吧,悄悄的捐款就行。”
李凡说的这些凯琳娜也不是不知道,其实在西方,这样的事情更严重,要不然玛索也不至于长期在女婿这边呆着了,在这边,人们看着老太太也就是个很有风度的,谁能知道她是当下欧洲最牛掰的画家呢?可要是在欧洲,怕是连门都出不了,不知道会有多少记者长期守在她的门口,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媒体要预约采访,而更多的则是一些政治人物前来募捐,捐慈善、捐教育、捐……最后一定少不了令人厌恶的政客捐款,所以,玛索不到必要的时候是不会回去的。
这刘道源为什么可以在美院说上话啊?道理很简单,由于这些年来刘道源始终坚持在法兰克福举办各类画展和艺术展,把华人的优秀作品推销到欧洲去,所以,这小子在美术界和工艺界的名气大得很,美院里的诸多“大画家”都得益于他的帮助,先后都成为了“小富翁”,即便是没有特别好的,刘道源也会定期到这些院校里去“收购”一些画作,他出面去沟通,不过是承诺多收几幅画而已。
新学年来了,李凡一家按期到达了汉堡,而哈维的打捞船还在海上航行,没法子,李凡只能在汉堡大学开始授课了。似乎是故意,也似乎是无意,李凡在汉堡大学为这里的“世界科学史”临时代课,当许多学生得知这学期前来授课的是一位华人的时候,居然都跑来听课了,因为他们想看看这来自东方的华人是如何说一口憋足的德语,或许德语说不了,要用英语讲课也不一定,看热闹的人不少。
当李凡空着右手,左右提着笔记本电脑走上讲台时,没有人鼓掌欢迎,也没有人打开笔记本或者真的笔记本,更没有谁在那里打开自己的录音笔,大家就是想看看这个华人是什么样,到底能给他们讲什么,而李凡也不在乎,他可是教学多年,许多课程对他来说驾驭就轻,给这些学生讲科学史?无非是吹吹牛呗。
说道世界科学史,他翻看了德国方面的教材,一看就知道是西方学者以他们为中心编写的,许多地方不真不实,更多的是误导学生,让西方人更加不了解东方,为了这个,李凡特地去询问了教学主任,问自己可不可以自由发挥,如果完全按照学校给的那本讲义去授课,李凡干脆就准备拒绝了,他可不会讲假客。
“如果你能有真实证据的讲述一些与讲义内容不相同的课,我们这里是不反对的,我们这里是学术研究的地方,科学史本身就是一门无定论的课程,不过是使一些学历史的学生得到一个基本的概念,混点学分而已,没有特别的教育大纲,当然,我们反对在授课时加入意识形态方面的东西,更是反对把民族和种族对立起来的内容,只要在这个范围内,你可以随便发挥。”教育主任对李凡说道。
“当我讲述的内容超过了你们这本教科书的描述,可以吗?比如……”李凡随即点出了那教科书里的诸多谬误,然后用单纯的目光看着主任,“科学史本身就要讲述科学对人类社会发展起到的作用,讲述真实的历史,想这样的教科书在我们那里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您说我不可以对这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