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看到了模型,顿时感觉到有戏,于是,不管后面如何,先跟Y大学草签了特型科考打捞船的设计意向协议,还怕别人不相信自己,直接拿出了300万欧元作为预付款,得!这下王伟硕的船舶系算是彻底的“抖起来”了,把相邻的其它学系给眼馋的不要不要的,都说王伟硕晃荡了半辈子,现在是走了“晚运”了。
有李凡这边初步对水下科考的初探,报告还由当地机构写的,那叫一个“花团锦簇”“妙笔生花”,一举解决了当地历史上的几个悬案,比如,沙船的使用历史推到了唐代,还有那些出水的瓷器,进一步确认江南西道的瓷器生产,等等。
当王伟硕的船舶系把大型海上科考打捞船设计完毕后,又是辰全集团麾下的某造船厂前来接洽,原意带资建造,而哈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插进来的,作为订购者,他预付了三成定金,同时,还开出了信用证,所以,这笔生意从头到尾,就算是齐活了。而王伟硕的船舶系现在也小有名气了,许多地方上有特殊需求的船舶设计都找上门来了,受到激励的船舶系,这下可是找准了方向了,他们提出的口号是,凡是别人不想干不愿意干,干不了的偏门船舶设计,我们来干。
在设计的过程中,自然是科研硕果累累,以前未经和未知领域经过探索,多少都是有收获,有见识了,于是,船舶系这一年多来的各类科研论文也是像下饺子似的往外蹦,从学生到了老师,从老师到讲授,好嘛,弄得学校不得不考虑对该系的教师队伍进行晋级,要不然就说不过去啦,这也是一种潜规则嘛!
哈维不知道,为了搞出大船,李凡在学校里上蹿下套的准备了差不多二年多,这才算是有了冗余度,否则,哈维能够说来买船就有得卖吗?而由此延展开去的各种特殊用途的船舶研究和建造也在辰全集团系统内逐渐形成了,虽然规模不大,可是到这里来造船,价钱是不会便宜的,这还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啊。
在汉堡那边搞夏季音乐节的时候,哈维就接到了辰全集团船厂的函件,告诉哈维,他订购的船主船体已经建造完成,并且不日将下水,然后要拖到附近的维修码头去舾装,所以,请哈维到现场观看,为此,哈维是把臣切尔那边稍微应付完后就飞往东方,在船厂,他是亲眼看到自己的船下水,然后又在附近的专用维修码头开始舾装,看到里面的各种设备和设计概念,哈维算是服气了。
等到了柏林秋季音乐节的时候,哈维就没功夫搭理了,此时的他正在东边着手准备接收船舶呢,为此,他还专门聘请了猎头公司为船上的水手啊大副的招聘人手,而船长,则是聘请了一个在海上跑了三十多年的老把式,可这老把式也对新船不摸门啊,所以,不得不提前到船厂进行现场培训,从里到外的全部要跟一遍,否则,这船他是开不了的,而开船的水手里,至少有一半是华人,他们是跟在船厂一起进行培训的,那些外籍海员则是要慢慢的等到今后在船上去学了。
哈维不知道的是,李凡在云梦湖里的初探到最后成果丰厚,那条船最后沉没的原因的确是装载了大量的瓷器,种类还不少,从日常日用瓷器到用于参加祭祀使用的各种礼器都有,可以说,这在初唐时期也是一次很大的变革。
初唐,是在隋末混乱的基础上建立的大一统国家,可当时,的确是百废待兴,根据史料记载,当时因为用于制作铜钱的原料不足,在唐朝初期还不得不使用汉钱,如果想要用青铜去铸造各种礼器显然是不行的,尤其是贞观初年,从上到下都力行节俭,可重大的祭祀活动却是无法废除的,就连李家为了表示自己的正统,硬是把自己的祖宗追溯到道家李聃那里,所以,礼不能废,可器却是可以权衡,于是,许多用瓷土制作的礼器就兴起了,到后来的“唐三彩”等其实严格说起来也就是做冥事时候的礼器,当然,也可以叫冥器,只不过是一次性用的,而用上好瓷土制作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