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少,进到口袋里的钱却没几个。
当市场上出现了新的品种,或者说出现了新的供货渠道后,高端需求者自然就多了一个选择,同时也清楚的知道该如何去观望,基于这个道理,罗斯比就发现,明年的钢琴订单大幅度减少了,减少的幅度太快太大,稍微一调查就发现了问题所在,罗斯比这才不得不想法子去挖墙脚,去挖人才了,他还想用老套的资本
。砸人,他本来以为“资本在手,一切我有”的法则不会变呢,没想到刚刚出师就碰了刘道源这个软钉子,还挺扎手的,用金钱都打不动,罗斯比有些茫然了。
刘道源走了以后,罗斯比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了很久,他反复的对比着目前的经营形式,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得去找那个华人刘,刘今天的表现也证明了他的判断,刘在那些修复乐器上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是打开那个领域的钥匙。
可是,罗斯比显然不懂得如何去与华人刘打交道,他缺乏基本的尊重人的本能,如果还是由罗斯比去出面,一是他丢不起那个面子,二是刘也不会搭理他。
“帮我联络我们在金融界的德国朋友,我想请他们吃饭,联络一下感情。”
思索了许久后,罗斯比决定换个方式去接近华人刘,刘在德国,肯定与当地金融界的人物有关联,只要找到了相关联的人物,罗斯比相信还是有机会找刘好好谈谈的,在罗斯比看来,无非是各自筹码的多少,价码的高低,利益的分配。
二战以后,美国资本遍布世界,尤其是其触角深入欧洲,很快,助手就从刘道源的资料里发现了方丹和霍夫曼这两个重量级人物,方丹不仅是在欧洲是一个著名的拍卖公司老板,同时也在纽约开有办事处,只不过方丹是在巴黎而不是在法兰克福,而霍夫曼就恰好在这里,于是,经过华尔街的资本大亨的介绍,罗斯比很快就与霍夫曼联络上了,并且向霍夫曼发出了赴宴的邀请信息。
让罗斯比没有想到的是,霍夫曼这些日子也很忙,这说话就要到两节了,圣诞和元旦是紧挨着的,按照德国人的惯例,许多业务都要在两节前轧账和清盘,他手上那么多股票,可不都是一般齐的,总有高有低,有好有坏,如何去帮助这些业绩不是很好看的企业去摆平麻烦,也是霍夫曼这个推荐人兼担保方的责任。所以,对罗斯比的邀请,霍夫曼则是按照西方人那种直接的风格回了话。
“我现在非常忙,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今天下午到我公司来,我有三十分钟的空余时间,第二,您的宴请改期,等我有了肯定的时间再通知你!”
好嘛!霍夫曼的回话非常欧洲化,人家没有拒绝,还给了罗斯比两条选择,可谁都知道,这个选择是有讲究的,如果你选择第一条,首先,这是一种以上临下的态度,我只给你多少多少时间,你把想说的都准备好,到时候不要浪费时间,其次,试探出对要求约见的心态,从而断定对方想要谈的事情的轻重缓急,实话说,在这个方面,德国人霍夫曼可是运用的得心应手炉火纯青。
而反观美国人,由于他们长期处于社会食物链的顶端,压根就不会顾忌这些细微的差异,他们的政要也是如此,动不动就紧急要求访问,要求视频通话,要求坐下来谈判,可除了暴露他们焦虑加焦急的心态外,几乎拿不出任何建设性的意见和方案,傻乎乎的美国人总是满世界的找麻烦制造麻烦,殊不知,他们的所有动机和目的早就被人洞悉,早就暴露无遗,再加上美国人在狡辩上的恶劣纪录,作为德国的金融家,资本的推手,霍夫曼如何能不打锛儿的答应见罗斯比?
严格说,霍夫曼是不认识不知道这个罗斯比的,道理很简单,两人分属不同的生活圈子,分属不同的业务圈子。霍夫曼虽然很有钱,又是金融家,可在罗斯比这样人的眼里,那就是充满铜臭的商人俗人,跟他们这高端行业不搭边。而霍夫曼还就是一个俗人,作为金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