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那幅《救世主》颠沛流离,其间又多次被一些二五眼的画匠修改涂抹,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1900年,这幅画被当成达芬奇学生的画作,再次转手成为一个叫库克的收藏,又过了半个多世纪,1958年,库克的藏品进行拍卖,当时这幅画仅以45英镑成交,可以说,这是对达芬奇画作的莫大侮辱。
又过了半个世纪,这幅画出现在美国某地的拍卖场上,当时的价格是按照达芬奇学生画作来标价的,即便是那样,价格也不菲了,足足卖了6万美元。新藏家当时就是带着赌运气的心态购得,随即,藏家就花了大价钱,找一些大学的机构进行专题研究、定向修复,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六年多的时间才有了初步结论。
有了初步结论后还不够,藏者继续花钱找各大博物馆进行展出,寻找著名人士写传记,写传奇,直到功夫做足,又是一个六年过去了,这幅画最后在纽约一次拍卖会上以4亿美元成交,加上手续费等等,买家想拿走得付出4﹒5亿美元。
而对这幅画进行操作的新藏家是谁呢?就是大名鼎鼎的艺术品经纪人“罗伯特·西蒙”,他前后花了12年时间,把一幅都认为是赝品的画作成功的论证为达芬奇的真迹,而且还是唯一一幅在私人收藏者手上的传世佳作。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市场需要,有心人联络高等学府进行定向研究,最后获得成果的案例。
这画作方面的研究多少还与大学里的一些文化沾边,甚至还能与历史相勾连,而且研究起来的项目还算是比较单一的,可要是把交响乐团的乐器都拿去找大学研究,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了,至少,在西方的大学里很难,涉及的学科太多了,稍微数数就有声学、光学、力学、化学、材料学、机械加工等诸多学科,真想委托大学去研究,这可就是一个不得了的项目了,谁会为这个投入买单?
而在华人的学府里,却是另外一种景象,首先,要研究的项目被细化了,分解成一些零星小项目了,也不去找那些大拿,专找一些无所事事的学生们,用业余时间去“玩”,这个性质就完全变了,不是说没有报酬,可那报酬连半卖半送都算不上,比如,让力学系的学生帮忙算算板材的预应力,也就是拉着他们出去海吃海喝一顿宵夜,给上几句漂亮话,这就算是齐活了。以李凡在学校里的名气和活动能力,搞这样的研发,也就是捎带手的事情,在这里,最关键的就是李凡这个“总师”,而在西方设计研究项目上,拿钱最多的也就是总师这类人,可李凡这个总师是免费的啊,是不收钱的,再加上石大庆这样的鬼才,妖孽加鬼才,出来的效果能让总是走正途的蒙斯特和于德伦不犯糊涂吗?他们压根就想不到。
王鑫一这次可是行大运了,维也纳的演出还没有结束,就有欧洲其它城市的华人社团前来邀请,王鑫一哪里搞得明白这些啊?干脆,一个电话打给了他们的“经纪公司”平涛文化。要说,以平涛文化的身份给王鑫一这样的业余乐队当经纪,这的确有些丢份,可是江涛不在乎啊,还是把自己的儿子姜小淘给派了出去,那可是个正儿八本的海归,做出来的广告噱头更厉害,直接就把y大学的名号挂出去了,老天爷啊!y大学在世界上的知名度可是不得了啊,别说华人知道,就是许多外国高等学府也是清楚的,顿时,在华人扎堆的几个欧洲城市就火爆了,票价是一涨再涨,而跟在后面的就是于德伦的正规乐团,于德伦经不住姜小淘那三寸不烂之舌的摇动,也同意了姜小淘的策划,这下子,闹得欧洲诸多乐团……咬牙切齿的羡慕嫉妒恨啊,更有些媒体有提出了啥啥威胁论了,引来一通嘲讽。
于德伦这次出来本来是想在欧洲几个大城市蜻蜓点水一下,然后从欧洲去美洲,在美国的几个大城市举办音乐会,最后再从美国西部越洋返回,现在好了,光是在欧洲的演出就已经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了,他都搞不清楚,这花样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