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向菲尔德发出警报后并没有闲着,而是找到李凡求教,他认为这个李教授的点子多,思路广,是一个很会奇思妙想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对事情负责的人。
在哈维看来,这次的难题不好解决,他想不出什么法子去应对,为了找案例,老头子足足的坐在电脑前忙活了三个多小时,硬是没有找到丝毫的解决办法。如果按照现有的情况,在那里不发生大面积的化学品污染就算是运气,可一旦发生了,那将是整个城市的灾难,这点,哈维心知肚明,所以,他也急了。
哈维在网上玩命的搜索,输入各种关键词,讲如何封堵的法子有很多,可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需要在正常情况下进行,至少得风和日丽,和风细雨的,而在严酷极端气象条件下,几乎所有的建议都是“尽快疏散人员”。
在正常情况下,地下室里发生的问题并不是很大,比如加固出口处的水泥堤坝,确保那里不会出现大面积坍塌和泄露,或者用围堰将那段堤坝给暂时围起来,让肉烂在一个锅里,可现在,外面大雨倾盆,狂风席卷,几十年一遇,怎么弄啊?
李凡也是被哈维的情绪感染了,不管人家的体制怎么样,官场习气如何,带给公众的危害却是实实在在的,作为一个三观正的人,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李凡这两天也是在恶补化工产品的知识,只不过,他的思维方式与别人不一样。
等到哈维实在想不出招,再次来找李凡的时候,李凡其实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构思,只不过还有些细节需要求证,为了这些还去学校化工系里找那边大牛教授好好的请教了几次,弄得那些教授都怀疑李凡是不是要来抢班夺位了。
“李教授,我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查阅了许多资料和书籍,都没有一个靠谱的答案,可是,那里的险情的确存在啊,我在想,只要我们能够从理论上求证了方案的可能性,我就可以通过菲尔德把方案传过去,至于他们用不用……我不知道,可是我的心里会安稳许多,现在,我心里很不好受,毕竟那里的潘多拉盒盖是我打开的,我多少都有责任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再帮帮我。”哈维说道。
“好吧,看来不给你一个答案,你会把上帝送我这里了,不过你说的用我们的话来理解也对,我们认为上帝就是人民,为了广大民众的安危,我的确在动脑筋想办法,不过,我说出来后,你们那边有能够施工的公司吗?”李凡说道。
“不是有万丹公司在那里吗?只要在工程上有需要,我可以直接请万丹公司的薛,他不会不答应的。至于工程的许可等,那是上面的事情,他们要是不批,那就是把天灾演变**祸,我就会把前因后果都揭出来,让民众看到真相!”
显然,哈维对汉堡的那些官僚和政客烦透了,明明是可以避免的事情,搞到现在大条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形成更多规模的泄漏,造成大面积的化工污染,带给当地人的影响是深远和长期的,他自己都保要被一些人骂死。为了当地环境的安危,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哈维准备舍得一身剐,敢把真想扶上马了。
“我找了许多教授做了模拟,在地下那种管道和周边环境下,液氨的泄露是渐进性的,最危险的是目前覆盖管道周围的土层出现坍塌,形成直接的泄漏口,只要防住这个,些许的泄露形成不了大范围高浓度污染。”李凡在纸上画出了大致的草图,“你看,管道是在地下深埋的,已经有近百年历史了,上面的土层本来是相对稳定的,可是,由于这次的飓风造成超量降水,使得旁边运河水位升高,流速加大,只要在这里,”李凡指着管道距离运河的一个地段,“在这里给管道做一个特殊的手术,我觉得就可以从管道内把液氨和其它气体堵在里面。”
“给管道做手术?你这是形容什么呢?”哈维不解的看着李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