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项目的其它部门的人都像你们这样吗?在我们的周围,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我们的成果,你们知道有多少反对派在找我们麻烦,不说别的,被淘汰出局的消防局官员就能咽下那口气吗?周边的民众拿不到他们想要的补贴了,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哈维可不是白丁,那是汉堡大学里的语言学教授,是欧洲著名的汉学家,真要动起嘴皮子来,那也是能滔滔不绝的说上一阵子的,何况,他在朱家清那里受的气正没地方撒呢,霍夫曼和菲尔德还跟他矫情,他正好有了撒气的对象了。
哈维的严厉质问,让菲尔德和霍夫曼都答不上来,菲尔德还在那里强辩的说道,“如果你签署的合约与本国法律相违背,那个合约可能是无效的,无效的合同在当地不受法律保护啊!这可怎么办?要是有人拿这个说事,不也是麻烦吗?”
“菲尔德提出的那种情况可能会有,但在法律上也是可以弥补的,你是律师,应该能够找出办法来,无非是把在当地的一些活动拆分,哈维这边签署的合同属于引进劳工和技术人员,只存在个人的担保和执行问题,而对外,他们还是哈维公司的,我是担心,万一行动失败了,这就要有人背黑锅了,哈维,你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吗?到时候,连我都要背后捅你一刀的,否则,我怎么自保?”
霍夫曼是从资本的角度去看问题,对于啥子法律之类的,他根本不屑一顾,他要的就是通过哈维的操作赚到钱,至于其它的,他没兴趣的。
“如果你们能够把我后背的事情搞定,我相信他们!他们都是正经的善良的学者,他们是为了科学研究献身的人,我很佩服他们,连你们这样的态度他们都预计到了,可以说,能够真正帮我们的,只有他们。”哈维有些动情的说道。
“你,你该不是被他们洗脑了吧?”菲尔德在那边瞪眼问道,“哈维!醒醒!”
“我才没有被洗脑呢!你们见过一个成名的教授,为了研究勘探,要亲自下到危险地段去进行研究工作的人吗?那个李教授已经在进行这种特殊的训练,他们把可能遇到的情况分成了四种,根据四种情况分别做出了相应的解决办法,霍夫曼,如果他们不想接这个活计,他们犯得着先行就搞这些吗?跟他们比起来,我倒是觉得,在我们西方的许多人,嘴巴上说的好听,可心里全都是自私自利!”
“如果哈维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无话可说了,我支持哈维!”
霍夫曼有些震惊了,他见过太多贪图享受,贪图安逸的科学家了,能够冒生命危险去进行试验的人已经看不到了,屁大点的风险就喊的惊天动地,这也是许多高端科研在欧洲根本搞不下去的原因之一。在欧洲,绝大部分人只有在毒品麻醉的情况下才会不怕死,正常情况下,他们都非常怕死,所以,宁可当俘虏也不会去拼命,而针对俘虏的待遇,最早提出各种各样花样的也是欧洲人,说白了,就是当了彪子还要立牌坊。可是华夏这边呢?民族间之内的反正投诚压根算不得什么,可对外战争中,那是宁可撞死也不当俘虏的,这样的例子多得很,而被俘人员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直到今天,虽然对一些被俘人员的待遇改善了,可是在民众的心中,还是属于那种不太好的事情,见过哪个被俘人员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的被俘经历了吗?可在美国,在欧洲,被俘似乎是很光荣的事情,还授勋呢。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会在上层做一些调整,尽可能的低调处理。”菲尔德此时也很无奈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哈维,你这是赌博,是在赌华人的善良心胸,一旦失手,你自己考虑你的晚年如何度过吧,我只能言尽于此。”
有了这样的结局,哈维也认了。第二天,他就去y大学把合约签署了,然后就赶回国内做好各种前期准备,对外,他什么都不说,直到春节过后,李凡带领着考古队部分人员到达后,他才对外说雇佣了来自华夏的一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