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头,现在看来,这幅画不过是给那个瓶子的拍卖做一个铺垫,只是,还要等半年才行,只能在明年春拍上见了。”
“老方,你是真的老糊涂了还是装傻啊?”刘道源瞪着眼睛看着方丹,“谁告诉你一定要等到明年春拍啊?难道你就不可以在圣诞前搞一次专场吗?”
“圣诞前?那个时候能有多少人会来参加拍卖啊?”方丹摇摇头,“西方与你们不一样,到了圣诞前夕,各家都在想着去哪儿旅游,去找地方休假,去与久不相见的家人团聚,几乎所有的生意都会停止,这是西方人的生活方式啊!”
“为什么就不可以破破例呢?何况,你这生意与一些特殊的生意是有着共通之处的,你总不能告诉我,圣诞的时候一些特殊的行业也会停止营业吧?”刘道源翻翻眼皮,又意味深长的接着说,“如果说,把这次的专场与节日休假旅游结合起来呢?会不会为本地招揽一些特殊的游客?什么事情不要直线想,要多方面的去想,我相信,这个点子你提供给巴黎的旅游协会后,他们会第一时间给你开绿灯,你只要提前一个半月发出信息,我相信许多人都会改变圣诞行程的。”
“你是说搞一个特殊的专场?那这个时间安排在圣诞夜还是圣诞节呢?”
“你傻啊?圣诞夜是家人在一起祈祷和祷告的时间,是许多宗教仪式活动的时间,你在那个时间搞,不是找骂吗?而圣诞节是庆贺的时间,是许多地方游花车搞娱乐的时间,那个时候你去弄,不是锦上添花吗?重要的是,德国这次出土的一些物品很平常,可以把价格定的稍微低点,对前来竞拍的门槛也可以大幅度降低,这就使专场平民化的色彩浓烈一些,到时候,大批前来旅游的游客就有乐子了,你说,这不是一件好事吗?重要的是,让那些破铜烂铁能够走入平民手里,意义会更大,当然,挑选的事情要认真,要仔细了,这里面可是有学问的。”
话说到这里,方丹要是还不明白,他就是个意大利蠢驴了,这边的事情还在手尾,他就打电话给菲尔德,请求前去拜访,询问菲尔德的时间安排。
此时的菲尔德其实也正想找方丹,不为别的,他非常关心这次送拍的三件东方文物的成交过程,在菲尔德看来,那个收入似乎不真实,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他急于想获得真实的答案,同时,他心里也很着急,现在离最后获得大笔的资金也就差临门一脚了,虽然这次的收入已经缓和了他的选情,已经得到了部分老资格政客的赞美,可毕竟规模还是太小了,如果按部就班的等半年去拍卖,菲尔德有些等不及了,他太需要证明自己的业绩了,有了好的业绩,他才有可能连任。
哈维结束了跟菲尔德的会面后,当即就乘坐火车去了法兰克福,他还真是要找霍夫曼进行一些探讨。能够提出那些建议,并不是他在商业运作上开窍了,不过是一种算计上的本能,既然市值太高,市场他控制不了,干脆就从自身这里去动脑筋,作为一个书呆子,他能动出什么脑筋?无非就是真实的将考古公司的资产扩大,怎么扩大?找上面要呗,找那些官办的机构去合并呗。
哈维不知道的是,只要他把公司的资产扩大了,消息传出后,市场的价格会再次攀升,市场可不管你公司的实际市值是多少,市场要的就是消息,只要是利好消息,股价就会抬高,而一般类似公司也都是如此,越是新兴的上市公司,。其这样的虚胖就越大,而在业内,有个专用的名词,管这个叫市盈率,这个称呼完全是带有恭维性质的叫法,实际上,就是市场对股票的盲目追捧的一个必然。
“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向你这样的市盈率根本就无所谓啊,你看看许多世界级的大公司,他们在股市上的估值变化有多大?一家著名的飞机制造公司,在出了事故后造成连锁反应,到今天,其市场估值已经折半,可是股市上不是继续在进行各种炒作吗?你可以放眼在世界上所有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