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想赚钱,可我们不能哄着你们去赚钱啊,在我们的寨子里,做人要厚道,要真诚,不可以瞒哄欺骗的。”米瓦一本正经的说道,“可如果你们想继续进入打猎,那我是很高兴的,我甚至可以少收你们一点钱的。”
李凡不得不感叹这里人的淳朴和正直,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找到了地方,这个米瓦是可以长期聘用的,那个时候,这里是需要大批当地人来干活的,没有个淳朴正直的当地人进行管理也是不行的,从这点上说,李凡觉得这钱花的不冤。
“兄弟,原来我们作为玉石商人,也经常去赌石,一些赌石的行家非常讲究要看裂,看绺,看皮,等等,这些跟你说的那些似乎都不沾边啊?”段子高说道。
“呵呵,你说的那些啊,其实就是在对证我说的那些元素,如果没有长期经过水流腐蚀浸润,就形成不了石头的外皮,而裂和绺,都是要看各种元素进入的状况和程度,那些裂和绺的形成,其实就是一些金属氧化物,其中最多的是氧化铁,氧化铜,氧化钛之类的,这些氧化物其实与里面已经有的不是一回事,是在河流或者地下周边的各类金属氧化元素长期伴生而成的,有了这些,可以对毛石内部做一些推断,当然,许多人也只能是凭经验去看,往往还不大准,尤其是近些年来,许多老手都赌垮过,甚至一些毛石商人还人工加工出一些裂绺来蒙人,有些压根他们就知道那不是翡翠原石,就是故意拿出来坑人的,如果稍微懂点基础知识,只要通过简单的计算,就完全可以避免那些不应该出现的赌垮。”
“什么是不应该的赌垮啊?”段子高觉得李凡这话说过了,“既然是赌,当然就有输有赢,这还能分出应该和不应该吗?老弟,你说的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李凡对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段哥还真是无语了,他随即就说出了一番道理,“有些赌垮的石头是不是就是大理石啊?这样的情况不少见吧?大理石是碳酸盐,在比重上要比硅酸盐轻很多,如果有人懂得计算体积和重量之比,那个达不到重量的毛石怎么可能里面有翡翠呢?那就是一大块石灰石啊!你见过青石里能够出宝石吗?青石就是我们石灰石,也就是碳酸钙,就这么简单。”
“你说着简单,那怪模怪样的石头,怎么去测量其体积啊?多麻烦?”
“谁说麻烦了?弄个大桶,把石头放进去,看看占了多大的体积,很难吗?那石头再拿去称称,重量也出来了,一个中学生就能计算出比重来,这很难吗?”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段子高被李凡给点醒了,随即他又怀疑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在赌石场就没人去弄呢?那些卖石头的也应该想到啊?”
“人家早就想到了,可人家要是那样去挑,那生意还咋做?谁不想趁机鱼目混珠的多赚啊?不信,你去赌石的时候,要求准备个大桶进行泡石行,可你要说是用来测量体积,你看那些毛石商人会不会跟你拼命!”李凡不屑的说道。
有李凡这个万金油级别的专家,四个人在山里就可劲转悠开了,这个季节正是当地的旱季尾巴,雨季开始前,所以,一路上还算是安逸,晚上休息都是在树上,就近找上几棵树,然后那些大树就成了柱子,砍些枝丫就搭成了简易的杆栏小楼了,有米瓦和忙弄在,晚上就吃到了烤山鸡,加上点香料和盐,味道真不错。
放下李凡和段子高那边的探险,在芝加哥这边,魏沈生也是在探险呢,无他,自打跟克里尔吃了一顿后,那边就放开手脚在原油期货上进行操盘了,他没有明确的拉高拉低的目的,就是去搅局,让中东资本感到恐慌,而魏沈生则是悄悄的在低位等着,两人一明一暗的进去搅局,这极大的减轻了尼古拉的压力。
中东资本拉升油价本来是挺有底气的,他们觉得,没有直接伤害美国的利益,美国虽然是第一大消费国,可是在美洲可以就近解决原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