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琳娜才发现她刚才给母亲的那个尿介子上写的是啥,顿时,她恼火的使劲揪了李凡腰眼一下,“你也太惯着他们了,这个钱我不出!”
李凡先是装着“强忍痛苦”的样子,随即还用遮掩的表情向四周的人笑笑,接过凯琳娜身上的丫头,让李晖牵着妈妈的手,跟着姥爷姥姥往外走,老米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女婿这出的是啥点子,不过他相信女婿不会乱来,必有深意。
一家人一出来就上了各自的车子,然后居然一股脑的都到了李凡的四合院里。
“别的先不管,咱们搞吃的,那个凯琳娜,你去叫吴妈弄点好吃的,中午咱们跟爸妈一起喝点,不喝这里酸不拉几的葡萄酒,从我带回来的酒里找一瓶。”
一下车,李凡就把爱闹腾的凯琳娜给支走了,而小李晖早就一溜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在那里又开始去玩弄带回来的泥人了,还拿着笔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画了起来,这也许也是有遗传,别看还没上小学,可一板一眼的很是有点意思。
李凡把二老搀扶到客厅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开始泡茶,那些工作人员自然有他们自己去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是有规矩的,就连小丫头都有个保姆接手,弄到一边去喝奶了,一切看上去都很**,可是二老的脸上却很凝重。
“凡凡,你让我每年就那样白白的送给那些好吃懒做的家伙们一百万?”玛索用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表情看着李凡,“虽然没有最后敲定,可我在那里已经表态了,如果我们反悔,那是会受到舆论和法律的双中责难的,你解释一下。”
“嘻嘻,这个事情要看从什么角度上看,关键是在后续的洽谈中如何去写文件和提条件了,您不是有个金牌的经纪嘛,让刘道源去处理就行了。”李凡一边给老人倒茶,一边笑嘻嘻的继续说道,“我可以保证的是,您今后的收入不会降低的,说不定还能获得媒体的称赞,反正吧,您的许多投资也都在赚钱,赚的那么多钱总得找个出路,与其给别人,不如给你的家族,至于他们好吃懒做……这个没法子,当下整个西欧的社会上,尤其是年轻人,哪个不是如此呢?办好这些事情后,您二老就跟我们回去算了,在这里,我是越来越觉得不如咱们那里了。”
李凡说的的确是实话,老米夫妇前前后后两边跑了近三十年,开始去华夏的时候还觉得那边的确比法国落后许多年,他们当时追求的也就是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过完倒霉的一生,可随着时间推移,随着各种阴差阳错,让老米又回到巴黎狠狠的风光了一把,成为巴黎德高望重的外科领袖级人物。而在华夏的经历也刺激了玛索的绘画灵感,从籍籍无名,最后在西方油画界独树一帜,许多人说她是大器晚成,而她自己知道,自己绘画的灵感完全来源于东方的山水,来源于吸纳东方文化的精髓,来源于和睦温馨的家庭生活。等到这二老再次返回欧洲的时候,他们甚至以为欧洲是一个老朽的社会了,在这里根本看不到朝气蓬勃的气象,各种基础设施就想电脑定格那样的没有变化,而他们在东方的家园俨然比这里温馨多了。事实上,这样的对比不仅是老两口有感觉,那个古怪精灵的李凡的感觉更是深刻,从第一次到这边来,他就觉得整个欧洲就是一个硕大的农村,人们的生活是很福利,可这福利能从天上掉下来吗?吃的难道不是当年经济爆发的红利吗?
“你说的办法是不是用捐赠去抵消所得税啊?”老奸巨猾的米歇尔反应过来了,“可是,只有向慈善机构捐赠才被认可,向家族性的机构捐赠是不行的。”
“这就需要家族机构变通了,原来家族里赞助一些年轻学子是从机构里直接拨款,这似乎是佩兰家族家族坚持了许多年的一个惯例,这样的机制肯定跟不上时代的需求了,不妨在机构下成立一个以慈善为主要目的的基金,这样就符合您刚才说的那个条件了。而机构里将原来给学子的拨款节省下来,这不就等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