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们过来可不是跟你谈什么酒的生意的,那个生意才多大啊?费时费力的,我们是来谈大买卖的!”
刘道源此时似乎也清醒了,讪笑着对霍夫曼点头,“是,我们不还没进入正题嘛,好,现在你来给两位老爷子讲吧,我要吃这九转大肠了!咦!怎么这么少?”
“哈哈哈……”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原来,以希尔顿带头,他和霍夫曼两人已经把那可口的大肠吃去了一半都多,方丹倒是没怎么在乎,他在石大庆那里就品尝过了,可是这俩没吃过啊。难道他们就不怕吗?不怕,这人啊,是分层次的,以霍夫曼和希尔顿这样的人,哪里会想不明白,不是好东西,那个华人刘能够单独点上来?至于啥宗教信仰和心理障碍之类的东西,在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身上是不可能有的,如果有,他们能在自己的行业里成功吗?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有了美酒的衬托,霍夫曼把资本在国际上发生的变化说了,分析的道道与李凡对刘道源讲的几乎是一样的。作为在法兰克福小有成就的霍夫曼,对资本流动当然是敏感的,同时,他又能拿到一般人看不到的统计数据,比如德国人在各个行业里的变动,德国对民众的福利政策等等,一大堆数据是脱口而出。
“根据这些数据的分析,在欧洲,必然也会大量的吸纳国际游资,相比较起来,除了东方的华夏,还有比欧洲更适合让资本增殖的地方吗?我看不出来还有其它什么地方,印度?你开玩笑呢,那里人均GDP太低了,根本没有办法承受国际资本的冲击,你生活成本可以低,发展速度可以低,但是,资本不会去找没有钱的地方增殖,那可能吗?为什么你们华夏成为热点?因为你们现在有钱了,只有经济发达却又没有到顶的地方,那才是资本最最喜爱的地方,如果不是受到限制,我可以向你保证,国际资本能把那边的金融市场挤爆!”霍夫曼说道。
“你说的挤爆就是把奶牛的奶挤光,然后抽腿离开!就像当年对付南非、巴西和阿根廷那样,对不对?”方丹端着酒杯,在那里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霍夫曼。
“你那样说也没错,资本就是如此,而且,对南非可不是去挤一次奶,在历史上,已经先后有好多次了,从布尔人在那里生根开始,基本上是隔上几十年就去一次,那里的奶牛虽然发育的比较慢,可每次都能挤出不少鲜奶。哈哈……”
霍夫曼就是那种冷酷的金融家,对方丹那种带有人文色彩的思维是不屑一顾的,资本是什么?就是无限增殖,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一个集团,反正,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后,资本就是掌控各国社会的一只魔手,翻手云覆手雨的,甚至每次战争都能看到资本的魔掌在后面推波助澜。有人说,二次大战的性质如何如何的,可现在,通过各种历史文档的解密,谁又能说,二次大战是一场纯粹的反殖民反**的战争?除了在东方,华人为了生存,为了推倒压在身上的三座大山,奋起反抗,最后获得了解放之外,发生在欧洲的战事哪一个不是为了利益,为了抢夺而开打的呢?当德国与苏联瓜分当时的波兰时,你能说那是进步?
“可是东方人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傻,当我们还是蛮荒时代的时候,人家那里就有了善于经商的陶朱公,他们的经营理念不是我们可比的。”希尔顿说道。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难道说你现在也受到了华商的影响?”霍夫曼问道。
“何止是他啊,就连我也受到影响了,在这里,我很佩服华夏人的思维逻辑,他们在经商上,或者说在现代经济经营中,思考问题的方式与我们是不一样的。”方丹此时一副得道感悟的样子,“刘,你跟他们讲讲,为什么在华夏类似我们这样的人叫商人,而不是叫其它具有特性的称呼?那个故事我听完后想了好多天。”
刘道源笑了,眨巴着眼睛,“这个,在欧洲,商人这个单词就是商人,没有什么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