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上几句就行,我需要的是他们对古玩艺术品产生兴趣,你们需要我解释艺术品里的不确定性,这不正好是一打两就吗?”普特南闪动着犹太人中很少见的小眼睛,笑呵呵的说道,“其实,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解释了,大家都知道奥德赛是著名的海底探宝公司,可是,他每次的探寻活动都要曝光吗?这家公司已经多少年没有披露行动计划了?可是他们这些年没有去寻宝探索吗?不,他们一直在默默的干,成了,他们的股价自然要上涨,不成呢?在华尔街,他们的股票可是价格不高的。凡是涉及到文化艺术的活动,是不可以用普通眼光去看待的,这个道理一说大家就明白了。”
普特南一开口,克莱顿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无非是把更多有俩闲钱的人勾引到收藏圈子里,只有收藏者的队伍扩大了,普特南控制的资本才能赚更多的钱,而且,如此要求并不违背证券行业里的规矩,可谓是一个好主意。
“OK!就按照你说的来,我们将在交易所的大厅里举办这个讲座,针对这个讲座,我们将会发一个通知,说明这次举办讲座的意义。”克莱顿马上敲定。
有了这样的安排,菲利普那边动的歪脑筋算是泡汤了。那个讲座他根本不用去,他心里很清楚艺术品本身具有的价值不确定性和波动性,所以,他理解的是平涛文化肯定能获取成功,但是,他拿不出必定成功的证据和论据,不能必定成功,那就包含着失败的可能,失败了,他原来强调的要素就不存在了。
至于欧洲那边的股民和券商追求这种概念,那纯粹是民间的自发行为啊,人家没有做过任何宣传,甚至连关联人都没有,调查到那个发稿的记者,那记者也坦白说“自己是临时机遇碰上了凯琳娜,完全没有任何事先的策划。而且,凯琳娜绝对不会承认那是一次有意义的专访,不过是‘偶遇’聊天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作为艺术品收藏界的**,普特南不仅在节目中描述了艺术品在价值上的特殊性,还讲述了大都会博物馆那幅《仿富春山居图》的故事,从幕前的争夺到最后的解套,再到现如今的红火,等等。普特南的故事是真实发生在华尔街的,也是大家平时有耳闻的,这次是当事人亲口描述,感觉自然不一样,再加上普特南把已经退休的坎贝尔也叫来助阵,这场面就活跃很多。
最后,普特南才说,“那幅画的最后解套,靠的就是刚刚上市的平涛文化,他们在帮助我们的时候同样是分文未取,一开始我还认为这是对方的善意,可是,听了SEC针对这次上市发生的事情,我才悟到了对方的真实用意,那就是稳健,毕竟,他们在进行后续的修补和加盖印章的时候,市场的反应是未定的,如果他们那个时候就收费,看似也无不妥,可一旦最后市场没有接受,我们是不是就有了说法?是不是该找他们谈谈索赔的问题?所以,他们坚持一切服务是免费的,是无偿的帮助,那么就算是最后失败了,我们能找人家什么麻烦?这就是文化公司在艺术品生产和营销过程中的最稳健做法,事实上,我们现在成功了,非常成功,可大家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我们欠了人家的人情,这个人情不好还啊!”
“那你这次前来解说,难道不算是还了他们人情吗?”菲利普站起来有所暗示的说道,“谁能保证你的这次活动不是他们在后面的公关运作呢?”
“我能保证啊!这很简单,他们对你提出的指控除了解释了文化艺术品的特性之外,没有做任何公关,请普特南先生来讲课,是我们的意思。”克莱顿站起来大声的说道,“根据我们的了解,那个奥德赛公司似乎也是你们的推荐,最近还申请了增发股票,用于今后海洋海底探索业务的发展,可是,我除了看到笼统的这一句外,没有其它的具体项目,请问,你们提供了他们具体业务计划了吗?”
作为SEC的老大,克莱顿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很少露面,更别提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