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事情办完了,拿着红利就散伙,这样的资本在原来规模不大,可近年来却是有着不断增殖的趋势,甚至许多五百强大企业也搅合进去。说他是金融市场上的幽灵是一点也不为过的,这些资本出现的隐秘、诡异、来源不清。
在整个国际资本市场上,发展到今天,许多界限已经模糊,许多资本的流向也是飘忽不定,让人们看不清哪些是来自正途,那些不是,甚至,为了一些特殊的资本洗白,还搞出诸多莫名其妙的投资和贸易,有些垃圾货物装在船上一漂就是半年,最后如何处理掉的是谁也不知道,实际上,那就是为了洗钱。
有这么多的资本在满世界流动,必然就要有交易的市场,所以,实际上大大小小的有不少“金融中心”,世界上最大的是伦敦、纽约、芝加哥、苏黎世等地。而在德国,法兰克福就是德国最大的金融中心,霍夫曼就在这里呼风唤雨。
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这些在豪华写字楼里办公的金融家们到底是怎么赚钱的,没有店铺,没有门市,可是,这些金融企业赚的可比普通商业银行多多了,你去问,人家告诉你,进行证券交易,进行企业重组并购,一切都是冠冕堂皇的,可到底是咋玩的?不是行内人还真是云里雾里看不明白。
“你打算怎么玩呢?亲爱的刘,如果说我对你刚才的报价没兴趣,那是假话。可如果说你刚才说的把我吓到了,那也是假话,不过,我是愿意与你继续保持友谊的,也许在将来,我们也可以到国际上去玩一玩,谁知道呢。”霍夫曼说道。
刘道源知道霍夫曼这样说是遮脸,他也不是没有去调查霍夫曼身后的资本有多大。李凡对刘道源说过,从严格意义上说,欧元区实际上还是一盘散沙,德国资本为什么不能在国际资本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别说是德国了,就是法国也不行。英国人之所以哭着喊着要与欧盟脱钩,不就是看不上欧元区的资本太弱吗?
说,太弱不是挺好的吗?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弱小就没有羊毛可以去薅啊,那羊已经是光溜溜的,还薅啥?英国本身的游资资本流量是很大的,这个不能单纯的从GDP上去衡量,毕竟,英国手上还有一个一般人看不明白的英联邦呢,许多英联邦成员的游资都是集中到伦敦的。所以,英国不愿意让欧盟成员国占它这个便宜,脱钩,一定要脱钩。问题是脱钩后,欧盟的贸易壁垒就竖起来来了,英国又陷入另一个难题中,资本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是可以薅别人的羊毛,可用的不好那是要伤自己的,是要血本无归的。
“我对将来也没有明确的认识,不过,我觉得,与你们这些内行多接触,怎么都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请你们帮一下吧?这点友谊…你会吝啬吗?”刘道源说。
“哈哈哈!刘!你是个有意思的家伙!放心,我的友谊一定会很大方的给你,只要你能带给我们更大的利益,我们这里的规模太小了,国家的管控太严了,所以,我不建议你把手上的资金拿到德国来,最好是能够留在国际上。”霍夫曼说。
“这个我还没有认真的去想,你的建议我会考虑,只不过,我觉得吧,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行,不能说想干就干,那不行的。”刘道源摇头,像是拒绝。
“好,我同意你的这个想法,在适当的机会干适当的事情,这一点我佩服你,就拿法兰克福的那个展播馆来说,由于你的出手,那里不仅减轻了市财政的支出,这两年还为财政盈利了,那个馆长也获得了奖励,可我们都知道,这是你的功劳,你有点石成金的本事,虽然表面上你看上去并不优秀,可这几年你干出来的事情的确让许多人大跌眼镜啊,光是在艺术品市场上,你的招牌就很光鲜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道源无意间说出的游资数额让霍夫曼上心了。实际上,刘道源也不是说者无意,那压根就是李凡教他的钓鱼把戏,在金钱面前,没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