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萃取和提纯,即便是这样,有的稀土价格也是高的吓人,一吨高纯度的氧化镧,价格高达数千万元,而那个氧化钪更贵,就是普通的一些其它稀土元素当今的价格,在国际上,就是初级产品,每吨的价格也都是几十万到几百万以上,这是一笔什么样的财富?全球,每年交易的铁矿石在20亿吨以上,而稀土的交易量不过10万吨左右,可是价值却是近五千亿,可见,稀土资源的珍贵。
正因为李凡明白这些,加上他在这里探勘的土样中,先后发现了好几块样品中具有一定的放射性,而且,那些土样放在那里,别说蚊蝇了,就是蚂蚁都是绕着走,这就证明,那些土样不简单了。有了这样的发现,他能不把表哥叫来?
送表哥走的时候,李凡将一个密封的小瓶子交给了钱博平,“你拿着这个东西,去蓝田那边找我的师兄段蓝,他那里肯定有精密的分析仪器,先叫他化验一下,你去之前我会给他打电话的,有了结果后,你就可以把化验结果附在报告后面去找杨校长,你是商人,去找他是正当名分的,获得利益嘛,你可以少要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钱博平心里就明白了,有了老幺这个眼力,至少在近几十年里不用担心企业发展的项目问题,自己只要玩命的干就行了,至于最后,大不了把企业交还给社会就是了,至于说社会最后能否保存利用好,那是又一个轮回了,反正,他觉得自己这辈子能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就成,想子孙的事情?没有必要,不管前人如何安排,总是不可能把后世的发展都预计到,那么多伟人牛人尚且如此,他一个平头百姓,想那些东西才是自己跟自己找别扭呢。
钱博平能想明白的事情,难道李凡就没想明白?也想明白了,他是怕自己的表哥惰性发作,得时时刻刻的拿着鞭子在后面抽打才行。刚进学校的时候,李凡就发现表哥的性格里有懒惰的因子,从小被家里宠着,这个宠不是说娇生惯养,给予各种物质上的无限制供应,而是在性格上对表哥的要求不严格。比如,表哥是南方人,入校的时候居然不会游泳,就是玩一般的体育项目也是勉强及格就行。这也是老钱和老林的无奈,两房共一子,换谁心里不担忧?加上老钱本身也是个文人出身,除了要求儿子好好的读书外,其它的都不怎么上心。
可是现在的钱博平,实际上是李凡这个李家传承人在外面的代理人,管理的集团下属的企业几十家,员工好几万,涉及的行业也是五花八门,要是钱博平不上劲,这企业后面怎么弄?李凡是不可能直接出面的,唯一的法子就是利用血脉关系,把表哥牢牢的捆住,还要时不时的敲打他。有时,李凡都在想,将来自己要不要走到前台,或者,将来让儿子直接走出去?这事,伤脑筋啊。
钱博平拿着土样就去找段蓝了,说起来,也算是干表哥了,段蓝是李凡的义兄,是李涌的义子,可以说与李家的关系也是非常近的,只不过段蓝的名气太大了,大到了现在得深居简出,干着国家最需要的秘密事业,已经很少在社会上与民企搅合了,需要掩护的时候,那也都是幌子。
当钱博平把土样给了段蓝后,段蓝立即安排手下的人去化验,这一化验可是不得了啦,土样中富集的稀土元素不仅种类多,而且含量高,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成为中间产品。看着那个化验单,连段蓝的眼神都变了。
“这土样是从哪里获得的?”段蓝严肃的问钱博平,“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这是李凡从他考古地区做勘探时发现的,目前还没有向谁报告,他叫我过来找你化验一下,然后,他打算玩点新花样,不过,我对这些东西不懂,我想不出来这些东西如重要,而且,我们集团里,除了津孟那个瓷土选矿厂外,基本上没有向这个方面投资,而当地属于自然保护区,肯定无法在当地建立选矿企业的,所以,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李凡也没有说……”钱博平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