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你说这个话到底是个啥意思啊?”钱博平有些反应不过来,“分拆?如何分拆啊?为什么要分拆啊?至于你说的捐赠和报备,这些我们都没有落后。”
“以前,我们是蔫呼的干,影响面不大,可以说是闷头发展。可这一次的官司,肯定最后会把辰全集团推向风口浪尖,摊子太大了,大到了让外国资本垂涎,达到了让一些人感到害怕。不说别的,只要评估结果出来,那结果法院认可不认可是一码事,那数额绝对能把各界人士吓一个跟斗,你注册的资本是五个多亿,可实际的市值已经超过了近千倍,你觉得业内不会有人嚼你的舌头吗?”李凡说。
“嚼就要他们嚼呗,我们还在乎这个吗?不是有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我就是要把企业做大做强,最好是进入世界五百强!”钱博平意气风发。
“要是嚼一般的舌头无所谓,可要是有人说你在某个行当里搞垄断呢?比如说在古董建筑设计上,目前,只要你们参与投标的项目,还有其它企业敢跟着去投标吗?虽然这个行当在经济环节里不多,可是,随着旅**业的发展,各省各地都在计划加强这个方面的投入,难道你还想等到某些人直接点你的名?”
听李凡如此一说,钱博平不得不深思了,他也觉得当下企业的块头太大了。这次跟郑德勋斗法,郑德勋肯定是要吃亏,而吃亏的根本原因就是郑德勋没有想到辰全集团的块头会这么大,他原来测算和调查的信息不实。
“如果分拆,把去年才加入的王氏企业、魏氏企业再分出去就是了。王家和魏家也是在你提前预警的背景下秘密加入的,现在事情过了,完全可以再放出去。”钱博平思考了一阵后说出了自己的考虑,“不过,如果这次郑德勋代表的外资最后还是折算了集团中的股份,虽然比例不算大,可我们分拆后……这比例会变啊!”
“那不是问题,他们的那点钱折算成股权后是在集团所有企业里的,分拆后,各自带走比例就是了,我们分拆了,他的那点钱同样也会被分拆的。”李凡点出了股权变化的原则,“如果他们不愿意被分拆,可以退股啊,给他们钱叫他们走人就是了,只是,分拆后的股价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了。怎么弄,他们在企业里都是不占便宜的,这就是企业里小股东的特点,必须跟着大股东走,否则,就得自行离场,我当初给他们挖的坑就是利用这个原理,只要是小股东,就没危险。”
“看来,搞经济你比我强多了,那就先这样说好,案子结束后就分拆。”
“光是分拆出王家和魏家还不行,还得把设计公司分拆出去,把你在吴广德那里投资的电子公司也分拆出去,还有在燕城的文化公司,在你老家的旅游公司等等,全部分拆出去,让辰全集团只保留建筑行业里的业务。这样,你就可以坚决不上市,可以确保将来做的再大也不可能超过国家队,而分拆出去的几个公司也是同理,设计公司做的再好,你跟行业里的几个大牌比吗?肯定不能,这样,大家就都安稳了。”李凡说出了自己的构想,可是钱博平听完后觉得不对。
“我们就是不分拆,在你说的这些行当里也不是顶尖的啊,这怎么就会被人嚼舌头呢?不过是把大家捏合到一起,能够半点大事罢了,你说的是不是太过耸人听闻了?或者说,你是杞人忧天了吧。”钱博平紧皱双眉看着李凡。
“唉!你还是学MBA的!”李凡叹了口气,“以你现在的块头,不是说在行当里你是执牛耳者,可是你控制的资本有多大啊?集团里这些企业,几乎很少找银行贷款,仅仅是在集团内部平衡,你就可以轻松的摆平各个投资项目的资金需求。江涛那里拍一部重头大戏,测算的投资要几个亿,你见过国内有哪个文化公司办这个事情不是东拼西凑的?可你们倒好,直接自己砸钱,搞的许多作者抱着本子在江涛办公室外排队,都想找你们拍戏,你这样干,叫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