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道理,点破了,也就没有秘密了,任何款子,沉淀了,就从资本变成了资金,而当这些资金集中起来再次进入流通领域,那就又摇身一变成为资本了,所以,任何地方账号上的数字和实际流通起来的数字在概念上是不一样的。
杨校长听明白了李凡的解释,他爽朗的笑了,“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是个藏在幕后的智多星,既然你们已经挖好了陷阱,那我们什么时候收网呢?”
“什么时候收网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对方,他们想在什么时候动手,取决于他们的资本运作方向,根据当今国际上的游资动向,他们很有可能要采取紧缩的政策,毕竟,西方经济大面积出现了问题,在资本的流动上,本身也是存在着多股流动的,资本并不是统一的,它们之间也是倾轧的,甚至倾轧的很厉害,正常的商人不会去冒险,不会拿着手中的资本去赌博,甚至还要防备同为资本的另一类人的陷害和吞并,而另一类资本则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用各种手段去吞噬世间所有的金钱,尽管它们之间有差异,可都是为了资本增殖,这就是资本的本质。”
“你小子对资本的研究挺深啊,当初怎么不去学经济学呢?”杨校长问道。
“我对资本可没啥研究,不过是把老马的理论好好的看了几遍而已,人家在一百多年前就说的清清楚楚了,只不过现在有些人忘记了,以为新的经济理论出现了,西方已经没有下层的无产者了,那套理论就不合适了,其实,在资本本质上根本就没有变化,看不到这个,必然就会吃亏上当,苏联就是如此。当今西方社会玩的一种乌托邦式的缓和策略,说白了,就是用盘剥第三世界国家的收入,哄着自己国内人的生活,当这样的环境被破坏,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天塌地陷,他们现在玩的这一套的结果就是让社会最后腐烂下去,等到最后坍塌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看看现在西方的一些政客就知道,他们的精英阶层已经出现了断层,已经是后继无人,这不就像当年腐朽的清廷那样吗?找个接班的都难!要不然,能把快八十岁的耄耋老人搬出来当**?你把嬉皮士出身的人弄出来当首相?”
李凡的话让杨校长心情舒畅极了,可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像是故意跟李凡抬杠,喝了一杯酒后冒出了一句,“姜子牙辅佐姬昌的时候不也是八十了吗?怎么?三千多年前华夏有的,就不让人家现在有了?你这样说不厚道啊!”
“呵呵呵……”李凡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因为嘴里还含着东西呢,“姜子牙到底是哪年生人,至今无可考,而且,在那个年代,许多历法的测算是不准确的,甚至还有人认为,那个时候还有按月按季来计算年的,在历法上出现谬误的史料是非常多的,根据古**载,上古的帝王几乎清一色都是百岁以上的,说黄帝活了153岁,可是到了有明确文字记载的年代,我们考证下来的帝王平均寿命只有39岁多一点,这与当时的社会平均寿命差不多,所以,您老就别满世界露怯了,跟我这儿说说无所谓,要是跑到外面去说,丢的可是您老的脸哦!”
“你个小兔崽子,这是长姿势了?啊!居然调侃起老夫来了!”
杨校长装出生气的样子,可是自己到后来说的竟然是电视剧里的台词,这也太不着调了,李凡不仅不怕,反而是笑得都快岔气了,杨校长最后也是哈哈大笑。
有了李凡这边的剖析,杨校长心知肚明了,回去就对钱博平说出了他的想法,“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我必然以雷霆之势给予他们彻底的打击!”
“嘻嘻,敌人已经动了,他们就是趁咱们过年的坎儿,想对我的企业釜底抽薪……哦,这个形容不准确,应该是落井下石,对,是落井下石,他们刚刚给我发来了律师函,要求我们清盘,他们要用那一纸贷款协议来收取我们股权,同时进入公司,对于我们提出的股权市值他们不认可,要重新进行评估,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