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宝石和钻石都是从印度次大陆发现的。想到这些,李凡对让薛万锦“密”下那些宝贝也觉得心安理得了,毕竟,在隋唐时期,那么大颗粒的宝石很难集中的出现在一个地方。
那一天,李凡和周布斯的那些写手掰扯到了下午下班,然后才不管不顾的回家了,至于周布斯怎么去用他胡扯八扯的材料,他不管了,周布斯能不能搞出新东西来,他也懒得管了,已经进入市场的平涛文化公司,总得靠自己走下去的。
钱博平这些日子又开始满世界乱飞了,到原来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去拜见一些财团的巨头,话说的云山雾罩的,每次都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期间,光是去香港就好几次,还去广州深圳等待,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业务繁忙,可是郑德勋却是笑眯了眼了,这都是他在罗霄山那边下药后的结果,整个罗霄山那边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程度,一些本来在外地打工的当地人,突然杀回去,也要在新兴的各种项目中分一杯羹,挑动一些同乡、同学和朋友,反复的在各个项目上折腾。弄的外来投资搞基本建设的辰全集团举步维艰,庞大的工程都被搁置,那么大的摊子,如果不能正常开工,设备、机器还有工人都摊在那里,可可都是钱啊。
钱博平是充分贯彻李凡告诉他的,演戏演全套,因此,在发生“困难”的时候,他召开了员工大会,放出话来,“我们要允许当地的投资结构进行调整,这个调整我认为不会超过三个月,只要我们坚持三个月,我们就可以步入正轨……”
正是钱博平的这个话,郑德勋才调整了策略,原来他还真的是预计三个月的,现在看来,这个时间是不够的,既然目标做了对抗三个月的准备,那就把这个时间再拖长,郑德勋倒是要看看,辰全集团到底能抗多久,他要的就是最后成功。
说,这样对熬,难道说都不需要花钱吗?当然要花钱了,不管是谁在设计,庞大的工程瘫痪,都是要花费巨额的资金的,设备、人员都要养着,这些钱省不了。可是对熬的双方都明白,花的那个钱都是成本,与最后的获利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郑德勋的算法是,只要辰全集团不能按期兑现,他就获得了该集团控股权,进入控股后,他会提出对集团企业进行重新评估,上演去年搞薛万锦公司的把戏,然后再通过重组和注资,最后拿下这个航母级的集团企业,重组后的企业再进行升值评估,然后转手卖给早就觊觎这个企业的跨国集团公司。
在西方国家里,尤其是美国,有诸多的投资银行,这些银行靠什么获利?仅仅是靠对投资项目的贷款?那能赚几个钱?他们靠的就是用资本去轰炸,巧取豪夺,转手倒卖各种有升值潜力的公司,一进一出,往往获利数倍。不要以为美国倒下了一个雷曼兄弟公司就少了一头狼,实际上,那边倒下,这边新的又产生了,对于资本来说,倒下的是为了止损,新建立的是重新瓜分市场。
对钱博平来说,把郑德勋的狙击打败,至少可以获得几百亿的运作收益,实际上,钱博平参与的并不是企业竞争的博弈,而是与外国资本进行的资本博弈,这种博弈早在几十年前就在华夏大地上展开了,只不过大家相互之间玩的还是有底线,博弈的结果往往是各取所需,庞大的华夏市场是任何西方资本集团都无法一口吃下的,也正是在这种相互博弈中,华人资本一天天成长,从弱小变得强大。
据说,那个喜欢在全世界狙击各国金融市场的索罗斯,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在华人手里赢过一次,乃至到后来,他参加的博弈都不为了钱了,就想赢一次。可惜,华人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哪怕是露出破绽,那也是引诱其入瓮。
郑德勋哪里知道,钱博平满世界的飞,目的就是给对手造成假象,装着自己手上的头寸又出问题了,而他满世界的跑的真正目的却是为了搜罗人才,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和项目的切入点。在这个问题上,西方人是理解不了华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