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凡的“交代”,朱家清心里有谱了,“你回去后马上把那两具骨骸的化验做了,这个你可以直接去学校医学院做,那边的设备齐全,我会给那边打电话的。至于你说的土壤化验……我还是去找老陈商量商量,他们不能收的太多。”
李凡说出了立体取样的意义后,朱家清心里也希望能够将西域的一些历史谜团解开,虽然他用分段化验的话把李凡给搪塞了,可在心里却也是想尽早尽快的把化验搞出来,同时,这个课题也可以在学校的计算机系建立一个数字模型,做出一个能够推而广之的新型软件,这等于是把其他学系的业务也带动起来了。
李凡这边算是“平稳”的过度了。很快,医学院那边就拿出了两具骨骸的化验结论,根据化验和对碳14的检测鉴定,两具骨骸距今不过110年左右,上下的误差不超过10年,进一步的DNA检测,两具骨骸的DNA与目前西欧族群的DNA最接近,相似度超过90%,与当地人和周边其他国家人的DNA区别较大。
这个结论就让两具骨骸的身份非常值得推敲了。熟悉近代历史的人都清楚,从19世纪末开始,就有大批的欧洲“探险家”到达中亚和我国西域一带进行探险,其中,许多华夏宗教的经文等文物就是在这个时期被西方人掠走的,这两人会不会就是其中的一组人呢?可是,这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洞窟里?显然,这个谜题看似简单,可实际上却是很难侦破的,考古,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对古代的各种谜题进行侦破,而李凡脑子里虽然有一些轮廓,但是,需要证据。
钱博平的演讲最后变成了“人山人海”“红旗招展”,无他,许多人问询后跑过来了,反正又不收门票,小小的剧场很快就坐满了人,然后,走道里,门口边都站满了人,不少人拿出了手机,没完没了的拍实况,到后来,钱博平不得不请求大家不要使用闪光灯了,再使用,他怕是要去医院看看眼科了。
林林总总的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体的意思已经说明白了,钱博平此时心里可是把吴广德骂了个透心凉,就不能组织更大的场所吗?实在不行,去县城中心广场上也比挤在这里好啊。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环节,现场回答问题。
“如果按照钱总的描绘,用不了几年,我们这里就会发展起来,到时候会不会形**口暴增,从另一个方面带来社会的负担呢?”肖卫国第一个站起来提问。
肖卫国的问题让钱博平一下子就明白,这绝对不是他要问的问题,而是肖卫国身后的人要问的,钱博平想了想后才慢慢的开口回答。“坦率说,肖会长这第一个问题就不是那么好回答,严格说,这不是我作为一名商人,一个投资者该考虑和回答的问题,可是,作为一位公民,提出自己的见解似乎也情在理中。”
“既然是讲座吗,大家都可以知无不言,都可以发表看法。”肖卫国说。
“谢谢肖会长的理解,谢谢在场听众的宽容,下面,我就说说自己的想法。”钱博平还是很客气的先做出了一个姿态,然后说道,“还是回到我今天演讲里的观点,我们看问题不要用静态的眼光去看,如果按照原来的习惯,按照沿海一些最早搞市场经济的逻辑去推理,肖会长说的情况的确存在,到时候这里外来人口大幅度增加,县城人口暴增,从而给市政建设和服务带来不堪重负的问题。”
下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点头了,许多人当年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去了沿海一些城市闯荡。在异地,他们见识了人**炸的可怕,品尝了城市管理跟不上而带来的各种痛苦,饱尝了远离家乡在异域漂泊的煎熬,尤其是每年春运的时候,那种一票难求的尴尬,最后不得不骑着摩托带着妻儿,冒着严寒风雪千里归家。
“什么是动态的去看这个问题呢?”钱博平又开始忽悠了,“首先,现代科技已经使我们的企业在用人上得到了根本的改进,我举个例